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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还珠风流(全)-6

  
第061-063章 尝试新花样

尔泰心中无限欢喜,愉妃吃醋了,说明在她的心中,自己一定非常重要,以至于自己这才几天没来看她,她就不乐意了。

不过吃醋和无力取闹都是女人的专利,在这一点上,男人永远都是无道理可讲的,你只能不厌其烦的去哄女人,甜言蜜语、糖衣炮弹的攻势,直到她觉得满意了为止。

尔泰作为穿越过来的现代人,自然是深知哄女人的必要性,他一步走向愉妃,摸着愉妃的小手,解释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一时没有时间,所以才——”

“哼,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都是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搪塞女人,你说,这些天你都在干什么,难道就抽不出一点时间来看本宫吗?”愉妃俏脸涨红,气鼓鼓的质问道。

“哪能啊,在我心中,娘娘你可是最重要的人,我就是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我的好娘娘啊。”尔泰厚着脸皮,说着肉麻的情话。

“哼,鬼才信你,没得到本宫的时候,甜言蜜语好话说尽,可得到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说,本宫在你心中,到底算是什么?”愉妃越说越气愤,秋水莹莹的眸子中泪光闪烁,显见得是心中很是委屈。

尔泰最怕的就是女人哭,尤其还是娇媚动人的少妇愉妃娘娘,只见她委屈的看着尔泰,轻声的啜泣了起来,那模样真是说不出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娘娘。”尔泰轻轻的将愉妃拥在怀中,手臂抱着她的脑袋,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低下头,嘴巴轻吻她的额头。深情的说,“好了,你也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来了嘛,来,让我看看你,是胖了还是瘦了。”

“讨厌。”愉妃依旧是在啜泣着,深埋在尔泰胸膛上的俏脸偷偷的绽放开了一丝笑容,随即一瞬即逝,扬起拳头,擂打着尔泰的胸膛,哭着撒娇道,“你个坏人,这么长时间不来看莹儿,是不是背着人家有了别的女人,你说?”

听愉妃问自己有没有别的女人,尔泰登时好一通恶寒,除愉妃之外,尔泰不仅有别的女人,而且貌似还有好几个,先是纳兰珠、再是明月、秋兰,最后还有老佛爷。

不过,作为现代穿越过来的男人,尔泰自然明白,在自己女人面前,一定要装出一副很爱她的样子,一定不能告诉对方除了她之外,你还有别的女人。

于是,尔泰编着谎言道,“没有,我的心中只有娘娘你,不可能在容得下其他人了。”

“真的,你没有骗我?”愉妃脸上挂着泪痕,扬起头,不信的看向尔泰,后者轻轻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花,正色的点点头,说道,“没有,绝对没有。”

“哼,这还差不多。”听了尔泰的回答,愉妃破涕为笑,随后脸上忽然浮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对着尔泰的身体重要部位比划了一个下切的动作,故意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道,“你要是敢背着我有别的女人,本宫一定将你祸害人的东西阉掉。”

望着原本一脸严肃的愉妃竟然会在自己面前开这种有伤风化的玩笑,尔泰心中一荡,他知道,愉妃是真的爱上自己了,不然以她尊贵的身份和不苟言笑的性格,绝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有那么一瞬间,尔泰有想过今生只要愉妃这一个女人,不过转瞬之后又否定了这一观念,抛开跟他上过.床的女人都爱上了他不论,就单说这还珠的世界中如此多的美女,他好不容易穿越过来,不好好的列寻美物,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老天爷的美意?

这种一叶障目不见森林的蠢事,尔泰是绝对不会去做的,不过此时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他当然要保证了,“嗯,不会的,我这辈子,就爱娘娘你一人好不好?”

“嗯。”见他神色郑重的保证,愉妃羞涩的点点头。

“那现在?我的好娘娘能不能让我检验一下,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呢?”尔泰邪邪的笑道。

见了尔泰邪邪的笑容,愉妃的心中犹如小鹿乱撞,犹如小鼓乱捶,她当然明白尔泰是要跟自己。。。只要一想到尔泰的那个大家伙,愉妃就禁不住洪水泛滥。

她的心,‘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心中也是渴望的要命,不过碍于女人脸皮薄,愉妃嘴上拒绝道,“不要,你怎么这么流氓,满脑子净想着那种事,人家可不想。”

愉妃声音越说越低,到得最后,羞涩的直接没声音了,尔泰捧起她的粉嫩的小脸,在上面亲了一口,坏笑着问道,“你不想?真的不想吗?”

说完,尔泰一手环抱着愉妃的香肩,另一只手解开了愉妃的外衣,看到了一件极薄的乳白色小肚兜,是那种纱网的,不过网眼极其细密,隐约可见里面的白花花的乳房和两个随着身体的反应而翘立起来的小乳头。

“还说不想?你看这里都翘起来了,哈哈。”尔泰食指和中指揉捏着愉妃的小乳头,感受到指尖上传来的坚挺之感,调笑着说道。

听了他调笑的话,愉妃的脸色登时红润了起来,她羞涩的抿着红唇,娇滴滴的说道,“你个死家伙,每次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若是再敢嘲笑莹儿,人家就不让你碰了。”

“哦,是吗?如果你不让我碰,干嘛穿的这么性感来诱惑我,哈哈。”尔泰揉捏着愉妃乳头的手,顺势握住了那团半遮半掩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起来。

“嗯……讨厌,谁说人家诱惑你了,人家是穿给自己看的不行吗?”被尔泰一握,愉妃身子中就泛起了一股股的酥麻的电流,本能的樱声娇喘着,一边红着脸辩解道。

“好好好,你没有诱惑我,不过,我现在可要好好的检查检查我的好娘子哦。”尔泰坏笑着,拦腰将愉妃横抱起来。

愉妃慌忙揽住他的脖子,羞涩又伴着期待的看着尔泰,羞赧的说道,“快放我下来,我不要。。。”愉妃包裹在绣花鞋中的小脚丫,凌空的踢打着,嘴上说着不要,但是急促的呼吸和略略发烫的身子,已经将她出卖了。

“哈哈,都这么动情了,还说不要?”尔泰将愉妃放在chuang上,俯下身用手在她的双腿间的阴部上摸了一把,即便是隔着裤裙,仍是感觉到那里湿漉漉的,便戏谑的说道。

“……啊……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才没有想……”被尔泰看穿了秘密,愉妃的脸色愈发红的诱人。

尔泰知道愉妃是口是心非,也不戳穿他,只是趴在愉妃的身上,隔着裤裙用手摩挲着愉妃的阴部,在尔泰时而轻、时而重的撩拨之下,愉妃的身子一阵阵悸动,微微起伏着,战栗着。

香口中飘出阵阵抑制不住的情动。

“啊……尔泰……我要……莹儿好想要你……给我……好吗……”

愉妃动了情了,着急的抬起身子,薄薄的香唇急切的寻找着着力点,不过尔泰却坏笑着,故意逗弄着他,左右摇晃着脑袋,不让愉妃的嘴唇能够触碰到自己的嘴巴。

“啊……坏蛋……别逗莹儿了……快上来……莹儿好想要……”

愉妃娇声索求着,嘴唇迫不及待的在尔泰的脸上、脖子上乱吻着,同时拉着尔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用力的又揉、又捏。

看着平日严肃的愉妃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发浪,尔泰心中涌起一股火热的情动,他不在逗弄愉妃,一手手继续大力的揉捏愉妃的乳房,另一只手就飞快的解除了愉妃身上的束缚。

一会,尔泰就将愉妃的外衣、裤裙、白袜剥了下来,此时的愉妃浑身就只有一件乳白色的网眼丝质肚兜和一条短巧的丝质小裤,这小裤也是经过了精密的设计的,为了透气性好,小裤包裹着愉妃的阴部,也是刻意开了几个网眼,如此一来,愉妃的蜜穴春光,也就半隐半现的暴露在尔泰的眼中,里面的几许芳草,也是不甘寂寞的延伸出来。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怎不令尔泰心中躁动不安,他没有停止爱抚愉妃乳房的动作,另一只手顺势下移,轻轻的按在了丝质小裤的网眼上,揉搓起来。

这种与真实触碰几乎没有什么分别得动作,令得愉妃的呼吸愈发的急促,令得她的神智,也是在体内激情催动之下,变得疯狂了起来,她那嫩白的小手,伸到尔泰的龙头上,先是摩挲了一阵,随后又解开了尔泰的束缚,释放出了粗壮的龙头,上下极快的动作着。

愉妃的主动令得尔泰心中的躁动愈发的强烈,感受着阳具上传来的阵阵温暖的快感,尔泰飞快的张开了大口,将愉妃的小口包裹了进去,同时也是愈发加强了手上抚摸的力度和速度。

“啊……好爽……尔泰……用力的捏啊……我的乳房好涨……啊……要被你捏死了……”

愉妃用力的吮吸着尔泰的舌头,迷醉的嘤咛起来,同时她又感觉到手心中尔泰的阳具愈发的鼓胀了,便知道尔泰在她的动作下,来了兴致,便愈发的加快了手上动作的幅度。

“啊……尔泰……它变大了……也变粗了……好热啊……”

望着尔泰的硬物,愉妃一边动作着,一边情不自禁的对着尔泰说道,同时她心中涌起了一抹自豪感,尔泰的肉棒在自己的动作下每鼓胀一分,都是对自己付出的褒奖啊。

如此想着,愉妃就愈发的拼命了,她恨不得使出浑身的解数,来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满足。

而随着愉妃动作幅度的增大,尔泰也是舒爽的沉闷的喘息着,他摸着愉妃阴部的手,拼命的加快了前后的频率。

脸颊、脖子、耳朵被尔泰亲吻着,乳房和蜜穴被尔泰抚摸着,而尔泰的肉棒,又在自己的手心中热热的弹跳着,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愉妃被巨大的欢愉所笼罩,她的蜜穴中,抑制不住的涌出了阵阵泉水。

感觉到那里已经很湿润了,尔泰忽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同时爱抚着愉妃乳房的那只手,也放到了愉妃的蜜穴口,随后,在愉妃诧异的目光中,尔泰用力的抓住愉妃小裤网眼的地方,用力的向两旁撕扯,将网眼处撕扯开了一个大洞,把愉妃的整个完美诱人的美穴,完全暴露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

感觉到自己下部一凉,一股凉风直往蜜穴中飘去,愉妃本能的就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下部,见了自己的小裤阴部位置被尔泰扯开了一个大洞,泉水从蜜穴中汩汩的流淌到床单上,愉妃俏脸一红,羞涩的抬起手遮挡自己暴露出的春光。

“不要……不要这样……好羞人的……”

尽管已经跟尔泰在一起好多次了,自己的小穴也不知被尔泰见了多少次了,但是却从未尝试过这样羞人的做法,在愉妃的观念中,还从来不知道,原来不脱下内裤,也是可以露出美穴的。

但是观念保守的愉妃一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她摩挲着尔泰肉棒的手也放开了,扬起来挡在尔泰的脸前,同时另一只手紧紧的遮挡住美穴,不让尔泰看到自己羞人的一面。

不过此时的尔泰早就被这种新玩法刺激的冲动绝伦,他翘起着巨大的肉棒,粗暴的将愉妃的双手交叠紧握,将那肉棒,向着愉妃的阴部挺去。

“不要……尔泰……不要这样……好羞人啊……别啊……”愉妃奋力抵挡着尔泰,不让他的肉棒进入自己的小穴中。

“没事的,来一次吧,这样好有感觉啊。”尔泰粗重的喘息着,急切的握住了愉妃抵挡着自己进入的小玉手,瞥向一旁,随后腰身粗暴的向前挺进,穿过乳白色丝质小裤开了口的部位,直直将肉棒插入了愉妃早已淫水横流的蜜穴之中。

巨大的肉棒将美穴的花蕊塞的满满的,充实的,肉棒烫热、粗涨的鬼头重重的顶在花蕊深处的花心上,烫热的愉妃浑身战栗不止,原本口中还喊着‘不要不要’,可在尔泰强力进入她的身体之后,愉妃的娇喘声就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叫床声。

“啊……好深啊……小穴好美啊……美死了……好热啊……尔泰……好丈夫……你好厉害啊……”

此时的愉妃已经顾不得害羞了,尔泰带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过剧烈了,身下的武器每一次的冲击,都是极其有力的,高起高落,一进一出都是紧紧的摩擦着小穴中两侧的花蕊,从入口一直延伸到幽深的花心处。

愉妃不明白,今天的尔泰怎么如此的冲动,每一次的冲击都让自己感觉到快感连连,比之前几次合起来的快.感都要强上十几倍。她感觉自己欲仙欲死了,无法抑制的胡言乱语,从嗓子眼最深处喷薄而出。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啊……尔泰……你怎么会这么强……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啊好厉害……你要弄死你的好莹儿吗……啊……啊……”

听着身下愉妃的动情的呼喊,尔泰的冲击愈发的狂猛了。受到尔泰强烈的冲刺,愉妃本能的缩紧身体,成虾状半弓着身子,白晰浑圆的双腿紧紧的夹在尔泰的腰间,丰腴的雪臀用力的抬起,上下摇曳摆动,迎合着尔泰由上而下的冲击。

“莹儿,你好骚啊。”尔泰淫笑着说道,他低下头,张开大口,露出一排牙齿,龇牙咧嘴的对着愉妃。

“你……啊……尔泰……你要干什么……你要对你的好莹儿干什么……啊……不要啊……人家要被你羞死了……啊啊啊……”

愉妃看穿了尔泰的意思,慌忙竖起双手,死死的顶住尔泰的脑袋,不让他羞人的意图能够得逞。

尔泰也不躲闪,只是放缓了抽动的速度,再将自己的肉棒慢慢的拉回到愉妃的蜜穴入口处时,突然猛烈的一刺,一冲到底。

“啊……!”

愉妃猝不及防,被尔泰忽然的一击,弓起的身子,顿时如同弹簧一般,向上方和两侧伸展而开,与此同时,她抵挡着尔泰脑袋的小手,也绵软了开来,随着抵抗的动作,更像是在给尔泰挠痒痒。

借此时机,尔泰一边像是上一次一样的方式大力冲击着,一边再次低下头,伸出舌头,隔着胸前细密网眼针织衣挑逗着愉妃的两颗小乳头,在他老道的挑、舔、吮、吸、逗之下,原本就坚挺非常的乳头,此时愈发的鼓胀了起来,泛着撩人的春红色,活像是两颗熟透了的小樱桃。

尔泰一边吮吸把玩着,一边欣赏着,此时愉妃的风情让他着迷,全身光洁,只着一件在花园处开了口的网眼底裤和一件细密网眼肚兜,她肌肤雪白、顺滑,身体丰满,摸起来就如同抚摸一件内里加了海绵的丝绸一般。

想想半个月前,愉妃还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不怒自威,让人不敢亲近,可如今,物是人非,原本不可一世的愉妃,此时却在尔泰的身下,肆意扭动着自己的身躯,疯狂的索取着年轻男人带给她自己的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一边高亢的喊叫着 “尔泰快点……你的好莹儿好舒服……啊……你一点都不心疼人家……莹儿啊……要被你的大肉棒干死了……”这类令良家女人面红耳赤的言语。

每每想到让宫中人人忌惮的,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愉妃在自己的身下忘情的配合、呻吟、索求,尔泰就难抑心中的自豪感,他要让愉妃彻底的离不开自己,不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上,他尔泰都是愉妃唯一的男人。

想着想着,尔泰浑身像是忽然间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他上牙和下牙咬住了愉妃葡萄位置的肚兜网眼,脑袋向上扬起,没费多大的力气,就撕咬开了一条小洞,将一颗粉嫩嫩、涨卜卜的乳头完全暴露了出来,娇艳欲滴的对着尔泰含苞待放,期待着他的临幸和品尝。

“啊……尔泰……不要看……好羞人啊……”愉妃羞得面红耳赤,慌忙仰起两只粉嫩的小手,挡在尔泰的眼前,不让他看到自己羞人的一面。

不过心中却是因为尔泰这种令她感觉到羞涩的举动,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这种冲动愉妃从未有过,就如同上万只虫子在爬,在噬咬,放佛将她全身的精血都吸干了,让的她浑身软绵绵的。

“啊……尔泰……不要啊……求你……嗯……别看……”

尔泰俯下身,伸出舌头,舌头夸张的从愉妃的乳房底端向上,一直舔舐到了乳房最高点的乳头上,而后拉起一条长长的银色细线。从未有过的电流在愉妃的心口处横生,电的她酥酥麻麻的,浑身的毛孔大大的张开,汗毛都直立了起来,她双眸大睁,双臂颤抖着环住尔泰的脖颈,身子如蚯蚓般起伏着,迷人的香口中,不断的飘出令尔泰如痴如醉的娇喘。

“啊……尔泰……好舒服……啊……你的好莹儿好舒服……好人……好丈夫……用力舔……用力地舔你的好莹儿……”

感受到愉妃对自己抽插的肯定,尔泰心中大振,他用同样的方式,在愉妃的另一个乳房上,咬开了一个小洞,将另一颗美满的乳头,释放了出来,此后,尔泰将舌头转移到那颗释放出来的乳头上,如同舔舐第一颗乳头一般,从丰满白晰的高耸处最下端,将麻点密布的舌尖轻轻柔柔的划过坚挺饱满的乳房,直到占据了高峰上的那颗乳头。

不过这一次,尔泰没有将舌头拉高,没有离开愉妃胸前的乳头,而是舌根不动,舌身摆动,带动的舌尖绕着圈圈的在乳头四周,紧压着乳头与乳房的连接点,绕动着,舔舐着那颗涨卜卜的小樱桃。

在他的玩弄下,愉妃胸前的乳房仿佛是要涨爆了,红艳艳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而随着尔泰羞人的新玩法,愉妃感觉自己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她从未进入过的领域,在这个新领域,没了天,没了地,没了人世的一切,只剩下她与尔泰,在完成着灵与肉的融合与交汇。

“啊……好哥……亲人……亲丈夫……你的莹儿好舒服……用力舔……啊……莹儿要被自己的大肉棒哥哥啊……玩……玩死了……啊……好相公……用力……让你的好莹儿上天……啊啊啊……”

愉妃双眸早已经模糊了,双手轻轻的搭在尔泰的双臂上,在他的结实有力的肌肉上来回的抚摸,忽然又紧紧的握住了尔泰的胳膊,将已经疲软至极的身体尽全力的向上迎合着尔泰的冲击。口中不停的飘出阵阵迷醉的呼喊。

“……啊……好哥……好舒服……快……快点……再插快点……我受不了……啦……小屄里痒……死……了……””

愉妃感受到尔泰火热的龟头深深的顶在自己的蜜穴最深处,立刻被卷入高潮的漩涡里,而且还不只一次,连续有二次、三次的高潮。她的身体早已经被抽干了气力,只能勉强将双腿夹到了尔泰的腰上,不停的喘息着……

“好……太好了……使劲………往里………对……喔……美死了……啊……不行了……要泄了……”

愉妃上气不接下气,淫荡的呻吟着,扭动着肥白的大屁股,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的弓着,尔泰继续用粗壮的肉棒快速插弄,并且俯下身,用右手大拇指轻柔按压刺激着愉妃的阴核,随着愉妃几声淫荡的叫声,从她湿淋淋的嫩屄眼里猛的喷出几股透明的体液,她被尔泰弄得再次泄身了。

“尔泰,你还没完吗?”愉妃的双手摩挲着尔泰的后背,在他耳边娇声问道。

“没呢。”尔泰郁闷的说道,他感觉到愉妃的小穴此时一阵阵的痉挛,随后就愈发紧括的夹着自己的肉棒,他低下头,看向自己和愉妃的结合点,发觉愉妃的美穴略微有些红肿,便知道愉妃她开始承受不住自己了。

愉妃是他的女人,尔泰自然心疼她,他不忍心再在愉妃的小穴中冲刺了,但身体中没有发泄出的情动却是愈发的剧烈,于是他咬着愉妃的耳朵根,小声商量道,“宝贝,我们去洗个澡放松一下好吗?”

“我不要,好羞人的。”听了尔泰的提议,愉妃顿时满面通红,她原本就是保守的女人,从来没有与男人一同洗过澡。

“好莹儿,求你了好不好,你看它还那么硬。”尔泰继续用舌尖挑逗着愉妃的耳垂,一边用手揉捏着愉妃的乳房。

“好人,求你了,别摸了……”愉妃喘息着。

“那你要不要跟我去洗个澡?”尔泰反而加了一层力道的挑逗着。

“……啊……嗯……好……”愉妃娇喘连连,最终还是羞赧的同意了尔泰的要求。

“来,宝贝,让丈夫我抱你过去。”见她同意,尔泰笑着直起身子,对着愉妃张开双臂。

听他叫自己宝贝,又说他是自己的丈夫,愉妃的玉面腾的绯红了,她扬起玉臂,羞赧的擂打尔泰的胸膛,娇声说道,“讨厌,人家才不是你的娘子呢。”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只说我是你的丈夫,可没说你是我的娘子啊。”尔泰坏笑着指出了愉妃的漏洞。

“什么跟什么嘛,人家才没有说呢,哎呀,都是你啦,你个坏蛋,人家才不要当你的娘子呢。”愉妃的玉面愈发的艳红了,红润一直延伸到了白晰的脖颈上。

“哈哈,还说不做我的娘子,你忘记了你刚刚多孟浪了。”尔泰调笑着愉妃。

“讨厌,又得了便宜卖乖,遇到你,人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愉妃扬起小粉拳,如同热恋中羞涩的小女人一般,在尔泰的身体上胡乱捶打着。

“丈夫在娘子面前卖乖,那还不是理所应当的嘛,走,宝贝,丈夫给你洗澡去。”尔泰一把抱住了愉妃的柳腰,一手托着她肉感十足的雪臀,一手抱住她白晰的脖颈,将她横抱在自己怀中。

“坏死了,谁要跟你一起洗澡了。”愉妃将秀美的脑袋深深的埋在尔泰的臂弯里,精巧的小鼻子磨蹭着尔泰的胳膊。

“额,你不让我给你洗,难道……你是说你要亲自伺候丈夫我,亲自给我洗澡?”尔泰脸上的坏笑,愈发的浓厚了,就连眼眸中,也满是戏谑之意。

“坏蛋,坏死了,大坏人,人家那说过要给你洗了,自作多情。”愉妃羞答答的样子险些又让尔泰想要操穴了。

“那我们一起洗,互相洗,哈哈。”尔泰抱着愉妃,快步走向浴室,发现愉妃平日用的浴桶中早已倒满了清水,便低下头看着愉妃,笑嘻嘻的问道,“好莹儿,原来你早就做好了准备了啊,哈哈哈。”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愉妃俏脸绯红,连连摆手,紧着解释道,“不是早准备好的,是——”

“是什么啊我的好娘子?”尔泰追问道。

“是我派人去叫你,然后我想洗个澡,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还没来得及,所以——”愉妃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辩解。

“这么说,你是有预谋的勾引我啊,不然,你干嘛要洗澡呢?”尔泰盯着愉妃的双眸,坏笑着说道。

“不,不是,人家才不是那样的人,人家才没有勾——”愉妃话还未说完,就被尔泰的银笑打断,“哈哈,还说没有,你说,你勾起了丈夫我的欲望,丈夫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坏蛋。”愉妃娇羞的在尔泰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样补偿你行不行?”

“你说行不行?哈哈。”尔泰银笑着,随即将愉妃丢进了浴桶中,顿时水花四溅,洒满了尔泰全身。

“啊!”突然被尔泰丢进了浴桶中,愉妃猝不及防,本能的大叫起来,忽然双眸又对上了尔泰满是银笑的面孔,向来比较保守的愉妃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完全释放开了。

“哼,叫你惩罚我,现在本宫也惩罚你,哼哼,给莹儿进来。”愉妃故意凶神恶煞的说道,随后突然站起身,搂住尔泰的脖子,一用力将他扯进了水中。

尔泰也没有想到愉妃突然发力,头朝下的进入了浴桶中,喝了满满一口清水,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见他的糗样,愉妃便得意的咯咯的笑,冷不防,尔泰的嘴,划开了清水,已经凑上了自己的美穴口。

清水中。

愉妃的黑色幽深的莲蓬浮起水面,将她的整个神秘美好的小穴完整的暴露在尔泰的眼前。

尔泰潜在水中,双眸定定的看着愉妃小穴的美景,那美丽动人的花瓣,红艳撩人的花蕊,以及花蕊上的水珠,无一不让尔泰如痴如醉。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将舌尖绷直,半眯着眼让舌尖触碰到了脸前的花园入口。

“啊……”

愉妃的身体靠在木桶壁上,莲藕般的玉臂轻轻的搭在木桶边沿上,随着尔泰舌尖的轻轻一划,她的身子本能的战栗起来,她将头后仰,羞涩中带着美美的享受,娇声喘息起来。

“尔泰……不要……不要舔那里……好脏的……”

“不脏,我的女人,哪里都是干净的。”尔泰在水中笑道,随即埋头继续着刚才的动作,舌头变化着花样,老道的在愉妃的蜜穴上舔吸着。

尔泰把脸趴在愉妃的大腿中间,在他面前,清晰的看见愉妃黑色茂密的芳草已被身体中的情动濡湿了,勃起的花瓣及湿淋淋的花蕊片的形状清楚可见。

红色的鲜嫩花瓣上,生着乌黑的芳草,花蕊的花瓣半分,极度的红艳,被情动和清水浸淫的嫩红色的四片花瓣相当的肥厚,淫靡的花缝像嘴巴一样张开着。

下面则是愉妃的菊花蕾,肥白的玉臀中间一个暗红色的菊花紧缩着,由此可见愉妃确实是个天生的极品女人,眼前的一切足以令尔泰感到野性勃发而要去征服她。

“尔泰……我……我好痒……啊……”

尔泰用舌头舔着愉妃的嫩花瓣,将花蕊在舌上转动,更将舌尖放入愉妃的蜜穴甬道内回旋,用嘴唇含着花瓣强烈地吸吮。

“啊……好舒服……好棒啊……你怎么这么会弄……”直吮吸得愉妃一阵一阵抽搐,一阵一阵打颤,一阵阵刺痒难忍,一阵阵爽心透体。愉妃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那圆白的雪臀,随着心潮的起伏不停的扭动着。

愉妃边喘息边呻吟着,下身因受到太大刺激使她前后腰部用力,双手用力地将尔泰的头埋入她双腿之间,流不止的粘液酥着清水,沾满了尔泰的脸庞。

“喔……舔得我……好痒……来……再舔舔……这儿…儿……对……喔……好痒……喔……咯咯咯咯……你真……坏……臭……丈……夫…… ”

愉妃鼓胀充血的花蕊突生爽快的痉挛,呻吟的声音更加剧烈,尔泰知道她要来高潮了,更加用力的吮吸她的花瓣,同时用右手的食指轻轻的在愉妃的菊花蕾上按揉。

愉妃从来没有被人按揉过菊花,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前后其手竟然能给她带来如此的欢愉,此时的她几近发狂,用兴奋靡靡的声音叫道。

“啊……坏蛋……臭尔泰……你坏死了……啊……要命了……小穴好痒啊……你怎么这么会弄……舒服死了……啊啊啊……”

“啊!不行了!……我……我受不……了……啦……我来了……来了……”

愉妃是那种极其敏感的女人,眼下尔泰尝试了新花样,这令得她全身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很快就在尔泰不断加快的节奏中,美美的泄了两次。

“……尔泰……我要了我的命了……”愉妃身子瘫软的倚靠在浴桶壁上,无力的喘息着,她的一双美眸,在看向尔泰的时候,满是柔情和浓浓的依恋,就像是再看自己最最深爱的人一般。

她已经完全被尔泰的强势所折服了,这个年轻的男人,给了她从未有过的舒服,让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女人。

不过,正处于兴奋中的愉妃,显然忘记了,自己还没有让自己的爱人尔泰满足,她歉意的对着尔泰一笑,随后她主动的抱紧尔泰的脖颈,献上她自己柔软湿润的双唇,滑嫩的舌尖不时滑入尔泰的口中,和尔泰灵活地纠缠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嬉戏。

这个热吻似乎无休无止,愉妃甜蜜的小嘴让尔泰长时间沉湎于中,直到感到水温渐渐的凉了,尔泰才恋恋不舍地把嘴移到愉妃的耳边,轻轻的哈了口气,然后说,“再吻下去,这水都要成冰水了。”

愉妃半睁开媚眼,娇羞不胜的横了尔泰一眼,妩媚的说道,“人家都是你的人了,还不是你像怎样就怎样啊……”

看着素日端庄严厉、清秀大方的愉妃已经完全拜倒在自己的胯下,渴求的对自己抛着媚眼,尔泰如何能忍得住,他低下头,向着愉妃丰满白皙的乳房咬去。

愉妃美丽的乳房此时还穿着那开了口的网眼肚兜,两颗丰满的乳球在水中荡漾,两颗嫣红的乳头随着水面的起伏忽隐忽现,透过起伏晃动的水波,尔泰看见愉妃两腿间的美穴已不再是红肿了,变得桃红色了,他知道只要自己爱抚到位,很快就可以再次进入愉妃的身体之中了。

尔泰的手从水底攀上了愉妃高翘的乳房,手指夹着愉妃的乳头温柔的捏动,愉妃低低的呻吟着,眼神在这水雾腾腾的空间显得迷离恍惚,但嫩滑的小手却目标明确的伸进尔泰的胯间,轻轻抚弄着尔泰的肉棒。

浴室墙壁上悬挂的几盏烛灯将水雾染上了缤纷的色彩,让人有种疑幻疑真不知身处何地的轻微幻觉,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温馨浪漫的气氛。

在水中,肉体的触觉似乎特别敏感,愉妃的抚摸让尔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肉棒在水中慢慢地抬起头来,赤红的龟头居然钻出了水面。

也许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允许你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就可以在你面前为所欲为、无所顾忌。只见愉妃娇笑着轻轻握住尔泰的肉棒,调笑的说,“看你还使坏!”

说着愉妃戏谑的用手指将尔泰的肉棒压下水面,然后一松手,肉棒又弹出水面,还颤悠悠的随着水波晃动着。

尔泰顿时欲火大涨,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伸手游向愉妃的下身,拨开愉妃那微微凸起的小丘上丰盛的水草,在愉妃娇嫩润红的花缝上刻意的抚弄、搓揉、按捏、摩擦。

愉妃娇嗔的扭动着身子躲避尔泰的袭扰,小手却抓着尔泰的肉棒不放。一时间,浴桶里水花四溅,春色无边。

半响,两人才停止了嬉闹,尔泰将手指伸向愉妃面前,手指上黏黏的沾满了愉妃体内的爱液,戏谑的说,“看,你都湿了,是不是想我的肉棒进入你的小穴啊?”

愉妃羞得闭上眼睛,两颊酡红,娇声说,“你坏,你坏死了!人家才没有呢。”

尔泰哈哈一笑,扳起愉妃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腰上,侧着身子抱着愉妃的雪臀往他身前凑近,胸膛贴着愉妃丰.满湿滑的椒乳,顺着水的滋润,屁股用力一顶,肉棒直闯进愉妃已是爱液泛滥的花缝里。

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了,随着肉棒的出入,愉妃的花缝被撑得门户洞开,浴桶的清水涌了进去,又被尔泰的武器顶进蜜穴的深处,愉妃被这温暖而又怪异的刺激弄得呻吟连连,小穴内的肉壁一阵阵颤栗,紧紧的裹着尔泰的肉棒一起痉挛。

尔泰也感觉从未有过的刺激,热水和着愉妃小穴内的爱液让他的动作很润滑,肉棒在愉妃蜜穴内狭窄肉壁的紧紧包容下感受着非同寻常的快感。

愉妃的呻吟声缠绵悱恻,臀部耸动着迎向尔泰的肉棒,脸上尽是迷乱的神色,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媚眼如丝。

。“噢……哎……呀……嗯……喔……我爽极了……哎唷喂……快……快插……我要来了……喔……”

蚀骨的快感让愉妃禁不住张嘴咬上尔泰的肩头,让尔泰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叫了起来。尔泰报复的更加快速的攻击着愉妃的身体,粗壮的肉棒象条蟒蛇般在水中一次次深入愉妃的蜜穴,搅得浴桶里水花四溅。

保持着侧式欢爱了一段时间,尔泰觉得不是很能尽兴,于是托起愉妃的身子,让愉妃跪坐在他的小腹上,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这下感觉轻松多了。

尔泰抚弄着面前愉妃微微下垂的丰乳,轻松的享受着愉妃在他身上一起一落,肉穴壁和肉棒摩擦带来的快感。

由于主要是靠愉妃来用力,尔泰可以很轻松的感受着肉棒一次次深入愉妃体内所带来的刺激,枪头重重的撞在愉妃小穴的深处,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喘息。

“啊……好热……好大……舒服……我要……”

“好……好极了哦……受不了了……干到妹妹……的花心里了……快呀……我的……骚屄好痒啊……!”

愉妃眯着眼睛,脸上尽是艳若桃花的春情,她的手扶在浴桶的两边,看着她蹙眉咬牙像是忍受又像是不堪刺激的娇态,让尔泰的心里更加舒坦。

随着愉妃的起伏,愉妃下身的毛发象水草般,一会儿在水底随波漂浮,一会儿在空中紧贴在花缝边,浴桶里水花飞溅,在弥漫的雾气中一切恍若仙境。

刺激,强烈的刺激,愉妃也特别兴奋特别热情,小穴内肉壁的收缩一阵强似一阵,起伏的动作疯狂而又热烈,这令得她的呻吟,愈发的肆无忌惮。

“啊……哥……你的精液……好烫啊……小蜜穴……被你烫的……高潮了……噢……啊……”

“好人……亲丈夫……好哥哥……用力地插……啊……死妹妹……喔……你的好妹妹……嗯……好莹儿……好美啊……小穴……美死……了……啊……莹儿要……被……被你……的大肉……棒……插上天了……啊……嗯嗯嗯……”

最后,在愉妃身体深处的贪婪吸吮下,两人同时到了高潮,愉妃柔若无骨的身子软绵绵的趴在尔泰身上,而尔泰下身的痉挛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精华全部射空一般。

两人在水中躺了好一会儿,直到浴桶里的水开始慢慢变冷,两人才起来正式沐浴,尔泰撩起了清水,洒在愉妃光洁嫩滑的身子上,为她清洗着。

“是不是比每一次都舒服?”尔泰温柔的、略带几分得意地问她。

愉妃感觉身心还沉浸在刚才尔泰带给她的欢爱狂潮里,她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尔泰温柔的替愉妃擦洗着刚经过欢爱洗礼的胴体,而愉妃则完全放松地任由尔泰边洗浴,边肆意在她丰腴美满的身体上肆意轻薄。

洗好澡,尔泰抱着愉妃回到房间,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愉妃的激情稍退,但脸上仍挂着一丝赞许的神色,她对尔泰说,“尔泰,你好厉害,这辈子我怕是离不开你了。”

“那就永远不要离开了。”尔泰笑呵呵的低下头,张开口,又含住了愉妃的一颗小乳头,吮吸了起来。

透过眼角的余光,愉妃发觉尔泰发泄过的肉棒又变得坚硬了,便着急的说,“尔泰,我真的不行了,你想要,改天好吗?”

“好。”尔泰放开了愉妃的小乳头,笑着说道,既然自己的女人承受不住了,尔泰自然不会勉强。

他温柔的坐在愉妃的床边,给她盖上被子,温柔的拍打着愉妃的身子,在听到她满足而又安详的呼吸声之后,尔泰悄悄的离开了。

门外,只有小莲一人,她是愉妃的贴身丫鬟,此时她满面绯红,见到尔泰出来,神色多少有些不自然。尔泰倒是毫不在意,他知道小莲是愉妃娘娘的心腹,就算是知道了什么,也不会多嘴多舌。他笑着说道,“小莲,娘娘睡了,你进去守夜吧。”

“是,福二爷。”小莲给尔泰施了一礼,随即红着脸,推开门进了愉妃的房间。

从愉妃的院子中出来,尔泰疾步向老佛爷的院子走去,路过珍妃所在的院子时,尔泰突然看到,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珍妃居室的房顶上方,随后身影一闪,向着西山寺的密林方向疾行而去。

“难道是刺客?”尔泰心中咯噔一下,随即施展轻功,快步跟上,偷偷的跟在那黑影的后面。

第064章 惊天大秘密

尔泰一路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跟着那个黑衣人,跟着他进了密林,穿过了茂密的树林,那黑衣人停在了上次尔泰设计拿下秋兰的那块巨大青石前面。

那黑衣人兀得停住了脚步,尔泰慌忙闪身躲避,藏在一颗粗壮的古木之后,一双眼定定的打量着那人。

透过尔泰的眼眸,他发觉那黑衣人正贼头贼脑的四下打量着,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那黑衣人一闪身,去了青石之后。尔泰一个滑步,无声无息的向前飘了几步,在距离着青石还有五六十米远的一颗古木后面藏了起来。

这样的距离,偷偷的观察对方的举动还可以,若要听清楚对方的动作,怕是极难,不过尔泰忽然感觉到精神海神识中的那道狼气在高速的运转起来,行了几个大周天之后,尔泰募然发觉,自己的耳朵竟然变得灵光了起来,即使那黑衣人的话音很轻,但他仍是轻轻楚楚的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只听那黑衣人语气不善的低声问道,“海子,你的飞鸽传书教主收到了,她特命我前来,当面听你汇报。”

“是,韩舵主。”一个男声从青石后面,恭敬的传来。

一声这声音,尔泰顿时一凌,心中猛然打出了无数个问号,这个声音竟然是林海的。他???

尔泰心中的疑惑一闪即逝,随后又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

只听那林海说道,“韩舵主,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林海娓娓道来,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个大概,尔泰也听了个全乎。原来,那天林海奉红莲教教主令,命令老佛爷身边的丫鬟翠莲在老佛爷喝的银耳莲子羹中下迷.魂丹,目的是操控老佛爷,以此来要挟素以仁孝闻名遐迩的乾隆,从而达到推翻满清的目的。

不得不说,这种手段虽然卑劣,但却管用,乾隆一直敬重老佛爷,对于老佛爷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极少违拗,因此用老佛爷来要挟乾隆,不一定会达到预期的效果,却能震慑清廷。

试想,乾隆朝的太后都在红莲教手中,这对整个乾隆朝,将会造成怎样的大地震,一个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住的皇帝,那在王公大臣、百姓心中,还有威信可言吗?

因此来说,不论此计能不能成功推翻大清朝,对于使用此计谋的红莲教来说,都是极为有利的,经此一计,红莲教手上即多了乾隆朝太后这个最重要的人质,还在所有反清党派中的威望大增。

尽管此计大妙,但人算不如天算,尔泰的误打误撞,却是阴差阳错的搅乱了对方的谋算,一剂原本送给皇后的迷.幻.药,竟然在同一天、同一刻,与对方的迷.魂丹一同送给了老佛爷,老佛爷吃了撒有迷.幻.药的柿饼,又喝了融有迷.魂丹的银耳莲子羹,两种药效中和,竟然离奇的变成了天下第一春药银笑半步颠。

而尔泰,又通过自己年轻的身体,替老佛爷解了春毒,这让老佛爷体内的两种药力完全消失,红莲教的整体部署,也因为没能成功操控老佛爷而宣告破产。

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原来是这样,那你知道是谁下了迷.幻.药吗?”听完林海的叙述,那黑衣人声音冰冷的问道。

“属下不知。”林海回道,“不过听太监们私下议论,好像是皇后给老佛爷送来的柿饼中含有此毒。”

“皇后?”那黑衣人疑惑的问道,“皇后不是不得宠吗?不是老佛爷将她扶到了皇后的位置上吗?她怎么会害老佛爷?是不是你的情报有误?”

那黑衣人一连抛出了四个问号。

“消息绝不会错的。”林海笃定的说道,“那天翠莲一直守在老佛爷身边,整整一天,老佛爷只吃了一碗粥和两块柿饼,而且听当时胡太医的意思,老佛爷确实是重了两种毒,而这世上,唯一能与我们红莲教的圣药融合的药,就只有迷.幻.药。”

“嗯,此言有理。”那黑衣人点点头,继续追问道,“可是皇后她为什么要对老佛爷下手,难道她不知道,没了老佛爷就没有她皇后的位子了吗?”

“回韩舵主,属下在清宫人微言轻,对于这种秘密,了解的不多,不过这件事,或许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机会——”林海眼珠子一转,一脸的阴邪。

“快说,什么机会?”黑衣人喝问道。

“韩舵主,您想啊,现在老佛爷早就清醒了,她肯定知道皇后给她的柿饼中有毒,尽管不一定就会认定是皇后所为,但是在心中不可能没有一丝的怀疑,我们不正好可以借机行事吗?”林海循序善诱。

“你的意思是,拿住此事做文章,离间老佛爷与皇后的关系?”黑衣人挑起眉头,目光灼灼的问道。

“韩舵主英明神武,一猜就中,属下正是此意。”林海得意又有些谦虚的说道,之后又补充道,“不过皇后与老佛爷是亲姑侄,这些年感情极为深厚,很难离间,不过我们可以从皇后的身边人下手。”

“谁?”

“容嬷嬷!”

“容嬷嬷?”黑衣人不解。

林海解释道,“容嬷嬷是皇后的奶娘,是从小看着皇后长大的,两人的关系,比皇后与她亲生父母的关系都要亲近,只要将此事安给容嬷嬷,皇后自然难逃干系,即便不能因此而证明皇后也身在此案之中,但嫌疑犯、治下不严、用人不当、失察等大过,怕是逃脱不掉了。”

“哈哈,此计大妙,如此一来,老佛爷与皇后必然心生嫌隙,而乾隆老儿早就想找机会废掉皇后了,只要老佛爷保持中立,乾隆必然可以废掉皇后,这样珍妃不就有望当上皇后了吗?哈哈哈。”黑衣人得意的大笑起来,右手重重的拍打林海的肩膀,眼神中满是赞赏之色。

“海子你不错,这些年在清宫中也是历练出来了,不枉本舵主的一番栽培,好好干,教主那里,我会加好话的。”

“属下多谢韩舵主栽培。”林海谦逊的鞠躬作揖,“属下生是红莲教的人,死是红莲教的鬼,属下一定会竭尽所能为红莲教做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好,说的好。”黑衣人赞赏的说道,随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瓶子,递给林海,压低声音吩咐道,“刚刚我去了珍妃那里,她告诉我,即便乾隆老儿废了皇后,皇后的位置怕是也轮不到她,她的前面,还有愉妃和令妃,令妃目前没有皇子,威胁不大,不过愉妃有了五阿哥,有望成为皇后,你想办法,干掉愉妃。”

“是,属下遵命。”林海接过鹅颈瓶,正色的保证道,“属下一定尽力完成我教的大任。”

“嗯。”黑衣人拍打着林海的肩头,神情有些憧憬的说道,“等到十四王爷称帝,必会与我教平分天下,到时,你我都是我教最大的功臣,封王封侯指日可待,哈哈哈。”

“属下不敢居功,一切都听韩舵主的吩咐。”林海再次鞠躬作揖,眼神中亦是浓浓的憧憬的神采。

“一切小心行事,等你的好消息。”黑衣人收起笑容,正色的吩咐道。

“属下明白,此事牵连甚广,属下一定会小心行事,一定不会让他人得知,坏了我教的大业。”林海亦是正色保证道,殊不知,两人的对话,已被尔泰听了个完全。

“知道就好,近期我住在岳峰客栈,有事及时向我汇报,平时就不要联系了。”黑衣人叮嘱道。

说完,一个闪身,顺着一条小路,快步下山而去。

见韩舵主离开,林海将黑色鹅颈瓶收入怀中,嘴角扬起一丝阴狠的冷笑,随后趁着月色,向着尔泰这方走来。

路过尔泰藏身的古木时,林海突然感觉到了杀气横生,出于本能的自我防备意识,他将手伸到腰间摸刀,可惜还未等将刀拔出鞘,就感觉眼前一花,黑色影团中一道利电划过,随后他闷哼一声,摔倒在地。

出手之人,正是尔泰,他没有拔剑出鞘,而是用剑柄劈中了林海的脖颈,将他劈昏了过去,这一击稳准狠,力道十足,林海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昏死倒地不省人事。

“妈的!”

尔泰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后拉着林海的胳膊,拖着他一路走回了自己的卧室,他给林海身上点了穴道,让他动弹不得,随后从袖口中掏出短剑,狠狠的扎在林海的大.腿上。

“啊!”

腿上挨了一刀,昏迷过去的林海顿时清醒了过来,他吃痛的大喊大叫,额头上的肌.肤都拧结在了一起,浑身直冒冷汗。

‘啪!’

“鬼叫什么!”

尔泰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直打得他嘴角流血,唇边肿起好大一块。

“福二爷,你这是干什么?我是林海啊,你……”林海活动了两下身子,发觉浑身动弹不得,知道自己被点了穴,他不解的望向尔泰。

“妈的狗比篮子,‘福二爷’这三个字也是你这个反贼能叫的!”尔泰反手又给了林海一个脆生生的巴掌。

“福二爷,你干什么?你——”

‘啪!’

林海还未说完,又挨了一巴掌,他茫然的看向尔泰,眼神中满是不解和无辜的神色。

“混蛋!”

尔泰扬起手中的短剑,又在刚刚捅过林海伤口的部位,再次捅了一刀,而且这次没有拔出短剑,而是在那伤口里旋转着,乱捅着,鲜血直流。

“妈的,该死的狗贼,老子捅死你!”尔泰怒骂道。

钻心的疼痛令得林海直接昏了过去,尔泰停下动作,找了桶凉水,泼在了林海的脑袋上,受了凉水的刺激,林海又清醒了过来。

他双眸朦胧的看着尔泰扬起的刀子,作势还要捅进自己的伤口,慌忙哭泣着求饶道,“福二爷,您怎么了,您就是惩罚我,也要告诉我为什么啊?”

“为什么?还跟老子问为什么?你看这是什么!”尔泰从林海的怀中摸出了那个黑色的鹅颈瓶,在他眼前晃着。

一看到这个黑色的瓶子,林海心儿蹦蹦狂跳,脸色剧变,他诧异的盯着尔泰,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畜生,说,这是什么?为什么要害愉妃!给老子说!”尔泰一边骂着,一边在林海的伤口中狂捅着,丫儿的敢害老子的女人,老子捅不死你!

“啊!”

林海惨叫一声,又昏死了过去!

尔泰又找来一盆凉水,将林海泼醒,之后又在他的伤口上一次有一次的捅,没捅一刀,就问一句,“说,你跟红莲教是什么关系?韩舵主是谁?珍妃是谁的人?十四王爷是不是要造反?上次的迷.魂丹,是不是红莲教教主指使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害愉妃?为什么要操控老佛爷?”

在尔泰狂暴的发泄之中,林海昏死了无数次,又被尔泰泼醒了无数次,不过这林海十分嘴硬,不管尔泰怎么问,他怎么疼痛,都只是一脸茫然地说不清楚尔泰是什么意思。

尔泰不由大怒,甩了他几个巴掌之后,就出了房门,叫过名叫喜子的那名太监,故意大声的吩咐道,“喜子,你去给我弄一碗白糖,在想办法搞来一窝蚂蚁,要是没有蚂蚁,喜欢吃糖的虫子也行。”

那喜子倒也机灵,啥话都没问,就直接转身去了。

随后,尔泰就反身进了屋,发觉林海早已面容死灰了,他呆呆的望着尔泰,哀求的说,“福二爷,求你了,我说,我说,我都说——”

林海知道,尔泰是想把白糖洒在他的伤口中,然后在把蚂蚁放进去,他听说过这种恶毒的整治人的方式,知道那种变.态的滋味,他可不愿尝试,于是便将他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尔泰。

听完林海的回答,尔泰顿时大惊失色,随即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一记手刀将林海劈昏,而后快步向着老佛爷的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