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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9-25 00:26

[都市]美妙人妻淫妓(全)-10-12

  
第三部:我为妻子拉嫖客


(一)

上次我说到,我在和网友们商议让我妻子卖淫的事。

看样子,不少人对我妻子还挺有性趣。

后来,我将这告诉了我妻子。

妻子起初以为我是在跟她开玩笑,说:"好呀,你让我卖就卖呗。"

后来,她知道我当了真,又有点心慌起来,死活不肯了。

我说:"你别以为卖淫很下贱。其实,这事很刺激的。生命中本来能让人感到兴奋刺激的事就不多,我们每个人都循规蹈矩的活着,悠然自得,只是偶尔从影视的虚构情节中去体会一点出轨的快乐、冒险的心跳和梦幻的美丽。可生命本应多彩,生活本应出奇,不然琐碎和乏味会磨去所有的激情,所有的棱角,有时候真想能有一架飞机从我头顶划过,那样我就可以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大喊出声,声嘶力竭,忘乎所以,把所有的心中的郁闷都发泄出来,因为谁都不能听到我的喊声……"

"你真的认为我卖淫能给你刺激和快乐吗?"妻子将信将疑地问我。

"那当然。不仅刺激,而且实惠!"我说。

经不住我反复劝说,加上家里经济确实拮据,而妻子又一直向往舒适生活,后来她总算让了点步,不安地嘟着嘴问我道:"你想让我怎么卖?"

妻子两片薄薄的嘴唇吸引着我,诱惑得我很想吻她,紧紧地拥吻她。但我却说:"当然是偷偷卖了,我总不会教你去挂红灯笼开青楼,生意没做成,倒让警察抓走了。"

妻子红着脸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你想将我卖给什么人?又在什么地方卖?其实卖淫也挺复杂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只要我裤子一脱就完事儿。"

我说:"我知道,你问的东西我都想过。至于你卖给什么人嘛,当然是卖给陌生人好,免得让熟人耻笑。地点,我看就在我们家,好不好?"

"不好不好。"妻子连连摇头,"你怎么能将嫖客领到我们家里来呢?万一对方事后常来纠缠,或是为费用的事吵起来,就难免让邻居知道的。"

"有理。"我犯起愁来,"那……你看,在旅馆里开个房间行不行?"

"你呀,就是想得简单。你以为在旅馆里开房间接客就那么容易呀。第一,要付高昂的房费,第二,还要买通服务员和保安。这样,就算嫖客付给我500 元嫖资,恐怕我们线 元,从成本上来讲划不来。而且,人家肯付那么多钱吗?"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对方付伍佰元钱应该没问题吧。"我不服气地说。

妻子身高一米六六,体重一百零二斤,那模特儿般的身段,比起许多明星小姐还要漂亮动人,胸脯硕大,纤腰却轻盈可握,臀部更是丰腴浑圆,引人注目。

她最令人着迷的却是她的谈吐和气质,她毕业于名牌大学,温文、高贵而又不失纤柔,是我所见的女孩子中最完美的。可惜,她幼年时就被人破了身,大学里又被男友玩弄过,今年中秋夜还在江边惨遭三人轮奸,否则,我真舍不得让她去卖淫。

"也许有的客人会不止给这个数吧。"妻子叹了口气,望着我道:"但大多数男人恐怕还是出不起这个价。现在经济很不景气,再说,下海的女人又特别多……"

"是吗?"我独自在床上沉思起来。

"要不,老公,还是别让我卖了吧。真的……我们钱少点就少点吧。"妻子哀怜的望着我,她晶滢的双眼,长长的眼睫毛,衬在娇俏的脸上更是使我迷惑。

"不!我要你卖!"我自己也觉得实在有点儿过份了。妻子算是一个标致的小美人,充满青春活力,有一张时刻保持着甜美笑容的俏脸。而且,婚后她很爱我,家务事她都抢着做,每次上床她也十分主动、热情。

但是,想到她跟大学里前男友的种种艳情艳景,想到她被三个男人的轮奸,还有她早已被他人捅破的处女膜,我就恨不得让她真正做一回妓女。由第一次想到让她卖淫,我就知道自己情不自禁地为此计划而激动,我难以控制往自己内心的这种冲动。

"老公,我真的好怕……你别将我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好不好?"妻子伏在我的胸前,让我抚摸着她的秀发。

我心里想﹕"你在认识我之前,不是也这样在你前男友的怀里撒过娇吗?现在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装玉洁冰清?"

于是我说:"什么别的男人?其实只要将你眼睛蒙起来,你能猜出插在你下体内的鸡巴是我的还是别的男人的?"

"呸,你乱说。"妻子在我的怀中蠕动,玉手也摸向我的下体。

"好,不仅要我乱说,我还要你马上就跟别的男人乱做。"强烈的挑逗促使我也忍不住了,我将妻子压住,然后就紧贴着她的双乳,吻她的嘴。"答应我,做妓女好不好?"

"如果你真的不因此嫌弃我……我听你的……"妻子见我决心已下,将头埋在我怀里,娇滴滴地道。

"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妻子。我告诉你,我永远爱你。"

我们不自禁下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妻子如蛇一般在扭动,小舌更不停在我的嘴里挑动,我开始脱她的衣服。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柔嫩的阴户被我抚摸着,令我的反应更加激烈了。

"看样子,她真的已愿意去做妓女了。"

我脑海中不觉出现她仰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的倩影,我完全陷入了幻想之中,更加兴奋。

妻子当然不知我脑子里在想什么,她感觉到我的疯狂反应而爱不释手,我澎涨得非要干一个痛快不可了。于是我将她拥到床上。我喜欢在床上干她,软绵绵的感觉令我特别亢奋。

妻子两条雪白的粉腿高高抬起地仰卧着。我就殷勤地为她服务,不停地吻她的嘴、颈项、胸部、腋下、肚脐。我最喜欢妻子那个宝贝地方,她那里特别纤细柔滑,让我吻得很舒服,她呻吟得有如乳燕娇啼,辗转反侧,拼命抓捏着我的命根子,就等如一艘没有泊岸的小船。

我拨弄着她长长的秀发,将她推到我腹下,我感觉到自己那地方有点涨疼,我很想她替我口交。

我的动作令到妻子有所反应,她抬起头,娇羞的扫视一下我,表示不愿意。

也难怪,妻子终究是一个良家妇女,这种行径,她始终是不太习惯,但我却兴奋得有强烈需要。以前,我绝不勉强妻子,此刻我却像嫖客一样下意识地渴望她为我"服务"。

我渴望的眼神加上温柔的语气说:"吻它﹗你就当我是嫖客。"

妻子还没有等她答应,我已经按住她,在柔和灯光下,我看见她羞红了脸,半推半就的小嘴踫了一踫我的龟头。

一经接触,我更陷于疯狂之中,我要完全将鸡巴送进她的嘴里。她起初不大愿意,但很快的,还是在把玩中情不自禁地滑了进去。我澎涨的东西给她暖暖的小嘴紧紧包裹着,这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我虽然躺着,也微微抽动,带引她的吸吮,慢慢将她的身体向上移。然后,让她白嫩的大腿跨过我的脸,这个姿势变得妻子也可以享受我的口交。

我们互相在澎湃炽热的状态为对方服务,我看着那湿润的地方,可是在我思想中,我是想像着妻子在为客人"服务"。而客人却在故意玩弄她。

这时,妻子似乎也越来越起劲,她不停的吐呐,可能她已适应了,习惯了,娇嫩的小嘴令我欲仙欲死,我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如同飘进云层的滋味,我拼命抓紧她的大腿,希望她停下来,给我一个喘息的机会,又希望她继续套动,最好能够加强吐纳的力度,因为这实在太美了,太妙了。

我终于禁不住丹田一股热流的冲击,在妻子嘴里喷射了,弄得她满脸都是,她紧闭着小嘴,但我的精液还是从她的唇边溢出来。

我有点儿内疚,我得到了满足,妻子却若有所失。

但她很快又若无其事,转过身来伏在我的臂湾,玉手轻轻拂扫着我的胸前。又慢慢移向下面,我虽然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然而在她的玉手柔情轻抚下,那地方很快又再慢慢复挺了。我安慰她道:"对不起,我无法满足你,不过,你马上就能满足了,我想嫖客们会给你快乐的﹗这也是我让你卖淫的原因之一。"

"你坏死了﹗"妻子娇憨的嘟着嘴,含羞地缩走摸捏我阳具的手儿,变为轻抚我的胸部。她越是怕羞,我的反应就越强列,况且我的脑海中正幻想着她的胴体在别的男人怀中扭动。这种幻想使我很快地又坚强起来,妻子吃吃笑的偷看着我的一柱擎天。

"你看着,嫖客来了。"我再也忍耐不住,冲动地压住了妻子,重新熟练地闯入她的"禁区"。她低哼一声"哎呀",在眉梢眼角中,我感觉她是有一份充实感和强烈的满足感。

我用力向前一送,妻子的小嘴一张,低弱的呻叫声声动人魂魄。

我闲歇性地吻着她的小嘴,却闻到我刚才射入她嘴里精液的气味。

妻子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在她满足的求饶声中,我再次火山暴发。我望着妻子那个阴毛履盖下的阴户,此刻她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那桃缝里还淫液浪汁横溢。我笑着说道﹕"这次,我总算喂饱你了吧﹗"

妻子将头一偏,轻轻打了我一下。"要是嫖客们真的像你这么对我好,就好了。"

我说:"他们没理由对你不好,碰到像你这么漂亮迷人的妓女,是他们的福气。你要给我好好干,我们会很快成为本地区的首富,而且我还有个计划,我要让你成为中国历史上最淫的女人。"

"什么?"妻子惊叫起来。

我说:"你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好的妓女,做接客最多的妓女。我负责将你和嫖客的艳事都记录下来,这是很有意义的事。说不定你将来会很出名。"

"你变态,我可不要出这样的名。"妻子娇嗔地嘟起嘴。

"你应该为遇上我这么大方和大度的老公而庆幸!"我嘻笑着,"从明天开始,我就开始为你上街拉嫖客。说吧,你是要老、要少?要中国人、日本人还是黄头发的的老外?"

妻子认真地想了想,半羞半怯地说:"日本人喜欢折磨女人,老外那东西太大,我想还是先从中国人开始吧……老一点小一点问题到不大,不过,最好还是先弄个中年人。让我先适应适应……"

"行,地点呢?"我爽快地道。

妻子用指尖缠着自己的秀发,低低道:"我看公园里就可以。那里清早、中午和黄晕时都没什么人,只要你帮着望风,我想不会有人找搅的。"

我的心一跳,想到妻子的前男友上次来我家,她也陪他逛公园了,他们会不会也在公园里做过爱?

于是我说:"你上次跟男友去公园,是不是早就侦察过那地方了?"

妻子一楞,马上又红着脸说:"呸!好心没好报,人家不理你了。"

我说:"你别紧张。反正你都要做妓女了,我还会在乎你跟前男友做几次爱吗?"

妻子大屁股一扭,反击道:"可人家真的没跟他做爱嘛。要是早知道你让我当妓女,我当初还真不如让他尝尝鲜呢。"

"好吧,反正他下次还有机会。"我坏笑道,"不过,以前我老婆是免费,现在他再要干,我可要让你明码标价了。"

妻子白了我一眼,"我看你是掉进钱眼儿里了。"

"不,我现在只想掉进毛眼儿里。"我笑着,又爬上妻子绵软的小腹,向她下身的"毛眼"里插去……

我是爱妻子的,但我心里更想着让她美丽的肉体发挥更大的作用,想让那些愿吃天鹅肉的男人为我们付钱。

最后,我们相拥而睡,满足地睡下了。


(二)

第二天早上,妻子早早就起床打扮,她令我眼前一亮,原来她穿了一袭黑色低胸晚装,十分性感,乳沟约隐约现,丰满的身段令我看了不能自恃。

她确实真的很适合做妓女。

"起这么早,是不是急着要找男人给你打炮呀﹗"我微笑地说。

"呸﹗少贫嘴,还不快起来,我要你帮我做护花使者。"

"什么?你不是说笑吧?自己偷人,还要我帮你看门?"我既高兴但又要假装另一付面孔。

"难道你不肯帮这个忙吗?那好,我也打退堂鼓。"妻子一屁股坐到床上。

"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一下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方面,我盼着妻子去卖淫,另一方面,想到她真的要倒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又难免让我心生醋意。

"既然你不想打退堂鼓,那就快起来吃饭,然后去车站帮我拉客知道吗?"

"哦……好吧。"我有点兴奋,又有点沮丧,心情难以形容。

"你要点什么吃呢?"妻子的情绪也有点紧张。

"哦,没关系,猪扒饭啦。"我笑笑,气氛也轻松起来。

接着妻子和我就有说有笑了。

我随随便便的吃了点东西,目光却一直盯着妻子。

秀色可餐的妻子今天实在是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欢的俏红唇,还有那圆领的晚礼服里一对呼之欲出的丰满乳房,就像是要将她的衣衫撑裂似的。

而她最迷人却是下身的迷你裙。两条白嫩的玉腿裸露无遗,薄薄的裙子里,只有一条窄小的金丝三角裤……客人只要将她的裙子轻轻一撩,就可以剥下她的内裤,入侵她令人销魂的禁区……

"她真的要去跟别的男人做爱了。"我心里想着,阴茎也挺起来,恨不能再好好干她一场。

她确实足以令所有男人神魂颠倒。

性感迷人的妻子令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幻想到她一丝不挂偎在别人怀里的样子。

妻子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心思,脸一红,埋头喝着豆浆。

我们心神不灵地吃过早饭,我就开着摩托车送妻子去公园。

她坐得离我很近,若无其事的抱着我,我闻到一阵芬芳的体香,令人迷醉的香气。我有点冲动,恨不得就下车,环腰一抱,将她搂入怀中狂吻。

我真有点舍不得将她让过别的男人玩了。

在我思绪混乱之际,妻子忽然道﹕"老公,你没改变主意吧?"

"哦,不改,不改。"妻子的脸贴在我后背上,我感到她的声音也有点不自然。

"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等生米做成熟饭,你后悔就晚了。你说,你是不是真的下了决心?"我从反光镜中看见妻子的大眼睛逼视着我,脸色绯红。

她的问题令我语塞,也不知如何作答。

然而很快的,妻子又笑着说道﹕"我是试试你的,你不要介意呀﹗你知道你早下定决心了,是不是?"

妻子的语调很温柔。我凝望着她映在车镜中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对,我决心不改!"

我开着摩托车,载着妻子,穿过繁华的大街,穿过住宅区的小巷,最后在一片林荫道的尽头,很快了公园的大门。

那是一个很古老的园子,在我们当地有一些名气,因为它有着渊源的历史。我去过几次,感觉很幽静,但那地方不是繁华商业区,平时不太容易让人想到,若非妻子提起,我都差点忘了它。

我下了车,跟妻子朝园门走去。我要和她进园去侦察一下地形。

眼前是古色古香建筑,和所有印象中的明清时的豪门大院的正门一模一样。我脑中一下子出现了电视剧"红楼梦"的镜头。

走进朱红漆的大门,一个巨大的屏风挡住了人们的视线,仿佛是说不付钱的话你休想看到园中美妙景色的一分一毫。

大门左侧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一个中年胖男人无精打采地坐着藤椅上,手里握着一叠门票,像是在打盹,呼噜声也出来了。

我大声说要买两张票,他吓了一跳,瞪着牛卵似的肉胞眼,不悦地冲我咕哝了几句脏话,像是怪我扰了他的清秋大梦。

待他看到我身边漂亮的妻子时,他又马上转了脸色,慢吞吞地将票撕给我,目光却一直在我妻子高耸的胸峰和丰腴的臀部上打转,还不住咽着口水。

我不屑地瞪他一眼,牵着妻子的手,绕过屏风,走进了园子。

他的目光却仍粘在我妻子身上。

"嘻嘻,那看门的肥猪佬好像对你挺有意思呢,一直盯着你的屁股看,好像恨不能剥了你的裙子。要不,你第一次干脆就卖给他!怎么样?说不定还可以省下我们买门票的钱。"我恶作剧地跟妻子咬耳朵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想让那肥佬压死我呀。"妻子拧了我一下,羞羞地在我前面跑开了。

我赶紧跟在她屁股后面追,怪叫着:"肥佬来了!"

当我追上妻子时,俩人都笑得喘不过气。

"不玩了,不玩了,我们快找个先赏赏公园美景吧。"妻子娇呼道。

这里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园子里面亭台楼榭,错落有致。

园中央一片不大不小的湖,水面上飘着少许荷叶。周围是人工修剪的各种树木,稀稀落落,无一例外每棵树身上都挂着一块小小木牌,上书:某某某认养、载于多少年、树名树龄等等。我对植物的分类一直是很麻木的,但在园中这么一走,一会儿我脑中的某些记忆体就多出了好些树的品种,而且对它们的模样花的颜色形状印象深刻。

我牵着妻子的手,穿过门廊,踏过草地,翻过拱桥,来到了公园后一坐小小的假山下,山上林木茂盛,曲径幽幽,在山的最高处还耸立着一坐异常漂亮的亭子。

这儿杳无人迹,正是男女幽会的好去处。

我和妻子相视一笑,心怦然跳动起来,不由分说,拾阶而上。

毕竟山太小,才转了两个弯我们就到了亭子跟前。亭子方方整整,分两层,四个角上都挂着风铃,亭子下有一圈围栏,石砌的部分可供人栖息就坐。

走进亭子,我也觉得有点累了,于是和妻子相对而坐。

她坐亭子的南面,而我坐亭子的西面。

一阵阵清风拂面而来,特别的凉爽舒心,那是一种再好的空调也无法制造出来的感觉。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中洒下,一缕一缕,斑斑点点,在如此的静幽中点缀着一些明亮的生气。这简直就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外面所有的浮躁尘埃炎热都被完全的隔离,现代的工业商业紧张忙碌也与此无关,这里只有古代官宦人家的那种奢侈的怡然自得。

我有些醉了,耳里听着亭角风铃清脆的声响,竟觉得似乎回到了几百年前,身披一席丝质的长衫,手摇折扇,而对面坐着的不知是我的妻还是我的妾。

朦胧中,我发觉妻子是那么的美丽,远远的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一时间所有古代的淫诗艳赋一起涌上心头,心想,那些流传千古的才子佳人不都在这种美丽的毫宅大院里巫山云雨,风流快活吗,猛然间,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心中升起,浑身都为之兴奋莫名。

我忍不住和妻子紧紧相拥,耳宾私磨,在这古典的浪漫氛围中热烈拥吻。

我喃喃的在她耳边呻吟:"亲爱的,我真想在这儿跟你做爱。"

妻子隔了好久,才用更加模糊声音回答:"你疯了吗?忘了今天主题了?"

"哦,对不起。我都差点情不自禁了。忘了你今天是应该属于别人的。但我现在一定要好好吻吻你!"

我和妻子就这样相拥着站了好久,我几乎吻遍了她脖子以上的每一寸肌肤,双手也隔着衣服拂遍了所有摸的到的地方。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最后简直化作了呻吟。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和我一样的需要,性交这个念头象伊甸园的苹果一样,在那一瞬间对我俩产生了无比的吸引力,即使做不成,我们都似乎享受到了它所带来的意识上的高潮。

"好了,我该走了。等一会儿,我就把客人领到这儿来。"我终于从热吻中冷静下来。

"我有点怕。"妻子却一屁股坐到石阶上,声细如蚊地道。

"别担心,有我呢。"我对妻子道:"你可以和客人就在亭子下的石阶上做爱。我就在亭子上望风。这里居高临下,可以看到远处过来的游客。"

"那多不好意思呀,我和客人动作岂不是都要让你尽收眼底吗?"妻子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我说:"这有什么?中秋夜,在江边,我又不是没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做爱。而且是三个!"

"可……那次我是被人强奸。"

妻子脸更红,不安地道:"可今天不同,我既然是卖淫,要向客人收费,就得主动对人家好,甚至是挑逗他,你能受得了吗?"

"你放心,我要是小鸡肚肠,就不会同意你走这条路了。"我拍拍妻子的纤肩,极力安慰她,"记住,对客人好点,要让他舒服,让他觉得给那个钱,值!别顾忌我在场。还有,我看到有人走近,就学三声狗叫,你得马上和客人分开!中止做爱,迅速穿好衣裙。"

"嗯。我知道了。"妻子乖顺地点点头,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站起身。"不过,第一次,你最好给我找一个文雅点的客人,我没经验,火气太大的客人,可能我会不适应。"

"好吧,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我说。

"那你快去吧,别让我等太久。我一个人在这儿真的有点怕。"妻子温柔地看着我,大屁股一扭,打开随身带的小坤包,开始补起妆来,将她刚被我吻过的樱唇重新涂红。

"呵呵,我亲爱的妻子真的要做妓女了!"我不免又失落又兴奋,转过身,道:"阿玲,等着,我给你拉客去了!"


(三)

我一个人驾车来到车站。

这里人流多,客来客往,车水马龙,我相信我可以轻易为妻子找到合她心意的客人。

但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

因我没经验,不知怎样拉客人,所以我只好像一个小贩子似的,不断向路人兜售我妻子。

我给他们看我亲手为妻子拍的生活照,然后像做贼似的压低声问他们:"先生,想不想玩玩照片上这女人?包你满意啦。"

照片上的妻子的确风情万种,仪态万方。

一张是她身穿紧身牛仔裤的靓照,她跪坐在地草上,丰满的肥臀形成极为诱人的弧形曲线,纤纤细腰更衬托出乳房的高耸。

另一张是她的泳装照,照片上的她只穿着三点式泳装,那巴掌大的布片勉强遮住她迷人的私处,玉兔似的乳房形同半裸,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

还有一张,妻子身上却是一袭长裙,不施粉黛,显得极为淑女,妩媚清纯得有点像徐静蕾……

可大多数人却对我妻子的照片看都不看一眼,就逃也似的甩开我,嘴中还骂着:"神经病!"

也有不少人一下子就被我妻子的照片吸引住,饶有兴趣地问:"这女人好迷人,她住哪儿?要什么价?"

我说:"只要你真心想跟她玩,你就跟我走。价钱嘛,好商量。"

那些人最后却还是不敢信我,嘀咕着:"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可能做妓女,你老哥一定是耍我们。"

任凭我赌咒发誓,他们还是认定我是设了陷井让他们钻,不敢跟我走。

我后悔没让妻子一起到车站来,让他们亲眼看着她,或是让她亲口告诉他们她愿意和他们做爱,那他们也许就不会这么多疑了。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没拉到客人。

我真的有些束手无策了,我想妻子可能也在公园里等急了吧。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走到我身边,低低地问我:"老兄,你是不是想拉嫖客?你将那女人的照片让我看一看。听说她很正点,奶大腚圆,性感过人,特别是屁股远比一般女人丰腴,是不是真的?说实话,我一直想跟一个大屁股的美人做爱呢,价钱好说!"

我闻言先是一喜:这男人生得阳刚英俊,说话也字正腔圆,一定会让我妻子喜欢,而且他主动找上门来,不计价钱,岂不是喜从天降?

但我接着又警惕起来,我并没有向这男人推销我妻子,可他怎么知道我是在拉嫖客?而且还知道我衣袋子有她的大屁股靓照?

会不会是刚才有人向警方检举了?他就是警方派来的便衣?

难怪他生得如此高大威猛。

我意识到了危险,一下惊出了一头冷汗,连忙道:"你……你说什么呀,先生,我听不懂,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说完,我剩自己还没把柄抓在他手上,落荒而逃。

"咦?奇怪!难道我真认错人?真可惜,玩不到那大屁股的漂亮女人了。"那男人失望地叹口气,往地上吐口唾沫,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我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狂跳的心平息下来,尤是惊惶不已。竟再也鼓不起勇气上前向客人推介我妻子,因为我觉得车站周围好像有无数双警方的眼睛,正瞪着我,就等我上钩,好一举将我擒获。

我进退两难,如惊弓之鸟。

但不久我又后悔起来,因为无意间,我竟又看到了那个让我受惊的高个子男人!他正挽着一个浓妆艳抹的风骚女郎,向路边一家私人旅馆走去。

那女人走路时屁股大幅扭动着,一看就是个风尘女子。而那男人却不时用手淫猥地拍着她的屁股,或是当众将她拥在怀里吻一吻。显然他绝不是什么便衣警察!

我一下差点气得背过气去,刚才我真是太胆小如鼠了,可谓自己吓自己,结果让到手的肥肉跑了。

否则,这个高大男人绝不会跟那个婊子走,他应该是属于我妻子的!要不是我自己疑神疑鬼的话,此该我已该领着他走进公园,他也该开始跟我妻子做起爱来了。

可现在,我连嫖客的影子还没拉到,害我妻子一个人在那儿傻等,我真是太没用了。

"要不,我还是回公园去吧,问问那个看门胖猪愿意不愿意跟我妻子……"我这样想着,却突然眼前一亮!


(四)

上次我说到,我在车站转悠,想为妻子拉个嫖客。

可我却一连碰壁,真出乎意外。看样子,妻子要卖淫,还真像她自己预料的那样,不只是她裤子一脱那么简单。

现代社会,人都被骗怕了。我妻子漂亮,却是真心想做妓女,我也支持她,并亲自出马为她拉嫖客。可却没人相信我们,他们总以为我们是下了套,要诱人上钩,好敲诈他们。

要是他们知道了真相,肯定会悔断肠子。

当然,我自己也在防着别人,就像刚才那个高大个儿男人,他本是风流客,我却疑心他是便衣警察,向他矢口否认我妻子想卖淫的事,结果将一桩好事给搅了。否则,他会是我妻子的第一个嫖客。

我为失去了他这么个好主顾而奥恼不已。

"算了,还是回公园去跟妻子商量商量办法吧,或者,问问那个看门的肥猪佬愿不愿意跟我妻子来一炮。哼哼,其实不用问,我就知道他准乐意。看他先前盯着我妻子屁股的那眼神儿,淫荡荡色迷迷的,我就猜到他恨不能马上剥了我妻子的裤子……嘻嘻,算是便宜他了,只是不知妻子对他满意不满意?不过,她也不能要求过高,既然要当妓女嘛,就得什么男人都让上,即使心是不情愿,也得忍着点儿……"

我这样想着,突然眼前一亮!

我竟看到了我父母二老,他们也看到了我,正快步向我走来!

"小天,你怎么在这里?家里也没个人,我们一早就给你们打电话,可家里就是没人接,阿玲呢?"妈妈一上来就盯着我问,因为走得挺急,她原本丰隆的胸脯大幅起伏着,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引得不少路人垂涎的目光。

妈妈也算是个美人,见过她和我妻子的人,都忍不住要夸我和老爸有艳福,说我们父子二人各自拥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前世积了德。

当然啦,我妻子比我妈妈更年轻,也更性感生动。不过妈妈虽然徐娘半老,也还是别有一番风韵的。尤其是她的屁股腴肥过人,浑圆而结实,富有诱人的弹性,完全可以和我妻子媲美。

"老爸,妈咪。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急着要打电话给我和阿玲?"我正在这里想为妻子拉嫖客,突然遇见二老,不免有些心慌,脸也涨得通红。

"阿玲呢?她在哪儿?她为什么不跟你在一起?"妈妈拉着我的手追问,丰满的胸峰说话时还是一颤一颤的。

"她……她上菜市场买菜去了……"我楞楞拔拔地说,想到妻子此时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我的脸红得更厉害。

"阿玲这媳妇儿真挺贤惠的,又漂亮,又勤快,可说是人见人爱。小天,你要好好珍惜她呵。"老爸在旁边啧啧赞道,他一向对我妻子很好,视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我心口一跳,却有点无地自容,亲爱的老爸哪里知道,他最宠信的儿媳,此时却准备献身做个妓女,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呢。

"小天,是这么回事儿。"妈妈这时稍稍平静下来,秀眉一挑,悲伤地说:"你爷爷昨夜在乡下病倒了,早上刚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时日,想问问你和阿玲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去趟乡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么结实的身子,怎么说倒就倒了呢?"

妈妈焦虑的目光注视着我,看得出,她对爷爷很挂念,爷爷的病,好像让她一下芳心大乱。

我又感动,又有点奇异的心理。

其实,我小时候住在乡下,就听到村里人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我爷爷是"扒灰佬"。我有一次还不懂事的问妈妈,"扒灰佬"是什么意思。妈妈的脸一下红得像胭脂,不由分说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那是妈妈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而妈妈那时是乡里唯一女教师,在乡下人眼中她无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爸爸常年不在家,她又怪诱人的。打她主意的男人很多,但一个个都在她面前碰得灰头土脸,于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爷爷独占了,茶余饭后就喜欢拿她和我爷爷的床事取乐。只要谈到我妈的事,常是听者云集,和者势众。直至越说越露骨……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渐渐懂得了"扒灰"的意思。从小就较敏感的我开始悄悄注意妈妈和爷爷。

有几次夜里我醒来,果真发现妈妈不睡在我床上,而爷爷的房间里却传来一种奇异的"卜卜"或"滋滋"声,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脚在猛踹烂泥巴……

我吓得哭起来,这时,妈妈却慌乱地跑了过来,我听出她的脚步声好像是从爷爷房间中过来的。我哇哇地哭,说:"我怕!我怕!妈咪,有小狗!我家里有小狗!"

妈妈身上赤条条的,她拍着我的后背,点了油灯说:"不怕,小天,有妈在呢。你瞎说,你看哪有小狗哇?"

我盯着她下身那黑乎乎的地方说:"我刚才明明听到有小狗吃粥的声音嘛,现在怎么没了?"

"你一定是做梦了。"妈妈紧张地将我拥在怀里。

我伸手抓着她鼓胀的乳房,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说声:"没出息!"却还是任我揉着她的乳头,说:"小天,记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诉别人,懂了吗?"

"为什么?"我假装无意间蹬了蹬腿,脚趾正好踹到了妈妈的胯间,我感觉她那里湿淋淋的,就像是刚从河里捞起的水草,还有点粘。

"小天,你不懂。你要将你听到的事说出去了,大人们会乱嚼我和你爷爷的舌根的。"妈妈好像纵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将脚趾抵在她的阴部。

"妈咪,他们是不是要说爷爷跟你扒灰?"我天真地问,感觉妈妈的阴毛真密。

"小孩子家别问这么多。总之,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要说,否则,你夜里会被狗狗叼走。"妈妈夹了夹双腿,乳房抖动着说。

"妈咪,你不是说我们家里没有狗狗的吗?"我吓得缩在她怀里。

"你说有就是有。不信,你听,那吃粥的小狗狗还躲在爷爷房里呢。"妈妈尖声道。

这时,爷爷的房中果然传来两声"汪汪"的狗叫声。

不过,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为我听出来,那声音有点沙哑,我知道那准是爷爷憋着嗓子学的狗叫。他平时逗我玩,就会这一招。

不过,我也没点破妈妈的谎言,而是装着很怕的样子,乘机抱紧了妈妈,"妈妈,我不跟人乱说。"我的小鸡鸡顶着妈妈深陷的肚脐,脚趾缠着她阴毛,隐隐有了一种对性的欲望和冲动……


(五)

上次说到我在车站为妻子拉嫖客,不巧却遇上父母二老。原来我爷爷病倒,妈妈希望我和妻子也能回家看望看望他老人家。

我从小就隐约知道妈妈和爷爷之间好像有种暧昧关系,左邻右舍都传得像真的,有人还别有用心的拉我问话,问我有没有看到我爷爷趴在我妈妈身上"骑马马",或是帮她"捣浆糊""插蜡烛"。

我虽然的确在夜里听过一些从爷爷房间里传来的"捣浆糊"似的异响,就是那种小狗吃粥的声音,却从没亲眼见到爷爷跟妈妈搂抱在一起,更不愿相信那些人的闲言碎语。所以对那些问话的人,我总是按妈妈吩附,大声说:"没有!"

妈妈在我心中一直是伟大的,可爱的。虽然我也曾朦胧地对她有过性冲动,但除了小时候撒撒娇,摸摸她的乳房或用脚趾踹踹她的阴户外,我从没有和她有过见不得人的关系。更不相信她和白胡子一大把的爷爷会有什么肉体关系。

只是有一次,爷爷洗澡时,不小心滑倒在澡盆里,妈妈进去拉过他一下。

当然,我也不否认,村里人关于我妈妈的非议还是让我的性意识开始盟动。在青春期,妈妈那美妙的胴体也曾带给我无数性幻想。她洗澡时,我曾多次为她拿过衣裤,她那雪白腴肥的大屁股让我叹为观止,而她那乌黑多毛的阴户,却给了我对女人最切的认识。

甚至连她夜间在痰盂中撒尿的声音,都曾给过我激动。

可我从没想过与妈妈乱伦之类,那让我从心理上觉得不舒服,更会让我觉得对不起老爸。

我第一个,至今也是唯一一个占有过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阿玲。我只与她一个人发生过肉体关系。她太漂亮、太美妙了,乳房比我妈妈的更挺,腰肢比她更细,屁股却几乎比我妈的还要白、还要大。以至娶了她之后,我对别的女人都不再感性趣。

如果有机会让我妻子上电视,她的身材比金巧巧还动人,脸蛋儿比张柏芝还迷人,性感程度不会亚于舒淇。只是她性格上不喜欢张扬,所以没能出名罢了。加上她的感情之路不是很顺,前男友因她不是处女,当初狠心抛弃了她,给了她沉重打击。

嫁给我之后,今年中秋夜,又惨被三个码头工人轮奸。所以她现在对自己更失望,不再有任何出人头地的想法。只想利用自己的美貌,多挣点钱,将我们的小日子过舒适些。嫌足一笔资金后,她想跟我买套宽敞的房子,闲时再跟我四处去旅游。当然,还应买些东西孝敬我父母……

所以,我虽然对爷爷有感情,不过,这天恰好是个特殊的日子,是我和妻子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让她走上卖淫之路的日了,她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故尔我只好拒绝妈咪了。

"妈,爸……要不,就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和阿玲一定回去看望爷爷他老人家。"我沉吟着,见妈妈脸色有些不快,又继续搪塞道:"我……我今天正好有个外地的同学要来,所以我在车站等他,阿玲也才起那么早去菜市场买菜……"

"哦,你有客人来,那就算了。"老爸一向为人宽厚,轻易就被我哄过。

"唉,你爷爷虽然病了,心里还是挺挂念你们小俩口的。"妈妈也叹口气,拉着我的手,"他还特别关心阿玲有没有怀孕。我早说过,你们也该有个孩子。你爷爷年岁已大,又生了病,可能等不了太久了。你说,是不是阿玲的身体有毛病?"

"不!"我的心格登一跳,连连摇头。

为了孩子的事,爸妈和爷爷都多次摧过我们了。我们家是三代单传。此前,我也和妻子商议过想要一个孩子,可我们没日没夜的做爱,三年多下来,妻子的肚子却不见鼓起。

起初,我也曾怀疑妻子患有不孕症,带她跑了不少大医院,让各色各样专家为她作妇科检查。从阴道、子宫到她的卵巢,拍了无数片子,但她一切都正常。

最后,给她做检查的一个医大教授对我说:"你放心,你妻子的身体绝无问题!她的所有器官我都亲自查过好几遍了!我敢保证,她连阴道炎或阴道滴虫这样女人常见的小毛病都没有!"然后他给了我一个建议,他说:"也许,有问题的是你!"

一查,果然,我是个天生的"死精"者,即我的性功能正常,可以跟妻子做爱,却永远无法让她怀孕。

我一下跨了,妻子却给了我鼓励,她说她愿承担罪名,却不让我将这不幸的消息如实告诉我父母二老和一直盼着抱重孙的爷爷。她怕他们会受不了这打击!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赶潮流,特别是阿玲,也许她是怕疼,现在的女孩子都是娇生惯养的,不过,阿玲她不能因为怕生孩子时阴道被撕裂那点疼,就不给你生孩子……哪个当妈妈的女人阴道没疼过,这就跟初夜时破处女膜一样,牙一咬,疼就疼过了……"不知为什么,妈妈一直不是很喜欢阿玲,对她总是有点偏见。

"不,妈,阿玲不是怕疼……"我极力地为妻子辩解着。

"那她就是怕生了孩子会毁了她的骄人身材!可她是我们家的媳妇,就得给我们家生后代!当初我同意你娶她也就是看中她奶大腚圆,这样女人能生娃。"

妈妈年轻时在农村呆的时间挺长,虽然是个知识女性,但还是受了爷爷不少封建思想的浸染,"所以我告诉你,阿玲她可不能为了她的那点爱美的虚荣心,就断了我们家的根!她又不是想做婊子,要整天那么漂亮妖娆干吗?"

妈妈提到"婊子"二字,让我吓了一跳,未免有些做贼心虚,连眼睛也不敢正视二老。好在听者有心,言得无意,妈妈并没看出什么破绽,更料不到她的儿媳从今而后,竟真的会成为一个职业妓女,也即俗话所说的"婊子"。而今天,正是她艳帜高张、开门纳客的第一天!

"再说,生孩子也不一定就让女人难看呀。小天,你看,我生了你之后,身材不是还挺好的吗?"

妈妈说着,又骄傲地将她的女性之美,在我面前展示了一回。

妈妈的身材的确够好的,高耸的乳房还像三十岁的少妇一样坚挺,屁股虽又肥又大,却没有一点下坠的迹像,连我妻子有时也不得不叹服婆婆养容有方。以至在我们说话的当儿,还是有不少路人在偷窥她。

听说,我妈妈乘公共汽车时,每次都免不了要受到男乘客的性骚扰。而且自从她过了40岁生日之后,这种骚扰还有增无减,大有愈演越烈之势。老爸常常为此呕气,却也无可奈何。

这也是我力主妻子卖淫的原因之一,要是我和妻子嫌足了钱,就可以买部小轿车送给二老,那样我可怜的妈咪就不会被淫徒们在公车上胡乱骚扰,而老爸也可以大放宽心了。

阿玲也有此意,因她也曾饱受公车色狼之苦。所以她一直希望我们能自己有辆车,再送辆车给二老。

可妈妈却对好心的她如此不公!

"妈,你误会了……"此时,我听到妈妈对阿玲不满,急了,却不知怎样为妻子开脱。

"误会?我误会她什么了?小天,你年轻,不懂事。你不知道,像阿玲那么漂亮迷人的女子,打她主意的男人可多了。她要是生了孩子,她就会死了心跟定你,晚上也只好呆在家里陪孩子。可要是她存心不生孩子,那就说明她可能有心甩开你,到外面去跟男人鬼混。小天,你有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可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呀。"

我不情愿地点点头。但心里想妈妈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有人说,美妻就如新自行车,搁哪里都不踏实,这倒不是担心车锁不保险,主要还是怕贼老惦记着。即使你相信美妻对诸多诱惑都有免疫力,但如今贼心不死的男人简直令人防不胜防,也许那些家伙综合竞争力还不如你,但人家旁门左道多,加上舍得下功夫,长期下去,后果还真有点悬。

并且,美妻身边总不会缺男人,而好像婚后的女人因已经人事,对男人的戒备心也弱了,她们并不反感男人适当的骚扰,这会让她们飘飘然,心猿意马,久而久之,前景难测。

"娶个美女如同在床下放了烟花爆竹,虽然自燃自爆的可能性很小,但你要对所有进那间屋的人手中的烟头高度警惕,睡觉都不踏实。"

这时,妈妈又激动起来,胸峰耸动着对我道,"我听说,上次她的前男友还来了你们家,她还陪他去公园,小天,你可不要引狼入室呀!女人家对她初恋的男人总是情有独钟、割不断理还乱的。另外,我听说她跟她们单位的那个马主任也挺热乎的,好几次让我撞到他们一起下馆子吃饭,那马主任尽一个劲儿往她嘴里夹菜,而她也像一辈子没被男人宠过似的,毫不嫌他筷子脏,就张了嘴吐出舌头吃他喂过来的菜。还诌媚地跟他说好吃……"

"妈!人家马主任是领导嘛,你要阿玲怎样?总不能让她塌顶头上司台吧?马主任给她夹菜,那是看得起她!"我早知道妻子和马主任的关系非同一般,被妈妈一说又不免起了点酸意,但还是极力维护着妻子。

"看得起她?哼,我看他是看中了她吧!"妈妈却腰肢一歪,恨恨地道:"小天,你不知道,我的同事还看到她陪那马主任下舞场,在舞池中和他搂得紧紧地跳舞,那马主任的手就搭在她风骚的大屁股上,不安分地摩呵摩的,那亲热劲儿不同寻常,那动作连正常的夫妻看了都脸红……而她却像没骨头似地偎在他怀里,任他搂任他抱,还不时跟他说笑……"

"妈,看你想哪儿去了?跳舞嘛,男女就是要搂抱在一起的。这没啥好大惊小怪的。再说,那马主任足足比阿玲大了三十多岁呢。他哪有本事将阿玲弄上床啊?"我仍深深为妻子抱不平。虽然我心知她已将沦为令人不齿的妓女,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但我还是想保持她在我父母二老面前做人的尊严。

妈妈见我执迷不悟,真的急了,胸脯大幅起伏着,连粗话俚语也出口了,"他大三十多岁又怎么了?你没听说过老牛吃嫩草吗?"

她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俏白的脸竟红了红,但还是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继续对我道:"小天,你就听妈一句话,我告诉你……男人那东西到七十岁了还能要女人呢,这是真的!你别不信,妈妈怎么跟你说才好呢……总之,这马主任才五十多岁!正好能让阿玲这种轻骨头的年轻女人上当,我敢保证他那东西还绝对厉害,能操得阿玲她过瘾……"

"玉蓉,你别说那么难听,我想阿玲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随便跟外面的男人乱来的。我知道她跟小天感情很好,对我们二老也很孝顺。这样好的媳妇儿打着灯笼也难找呢。你何必总是在小天面着说她的坏话?至于她陪主任吃饭跳舞,这在现代社会是常见的事,年轻人本来观念就解放,再说,现在哪个漂亮女人没陪领导吃过饭跳过舞?不这样她在单位能混得下去吗?"

老爸听不下去了,关键时刻还是帮了他媳妇儿一把,"不过,小天,你和阿玲一定要明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就再给你们一点时间,你要好好劝劝她。"

"嗯。"我感激地冲老爸点点头,心中却在想着妈妈说的"老牛吃嫩草"的事儿。妈妈怎么能那么肯定地说男人到七十多岁了还能操女人呢?会不会她有过亲身经历和体验?爷爷现在岂不是正好七十多岁吗?难道妈妈和爷爷真有一腿?而且这关系多年来一直没断?

难怪当年村里人要说爷爷跟她扒灰的闲话,看样子此言不虚。而且妈妈每个月总要回老家一趟,这次一听说爷爷病倒了,人更像失了魂儿似的,连平时说不出口的难听话都跟我说出来了,不是芳心大乱是什么?

"唉,人性真是太复杂了,想不到我妈妈这么美丽端庄的女教师,竟是个与公公乱伦的货色。古人说:父子同穴,倒好像应在我爷爷和老爸身上。他们都共同操着妈妈胯下的小穴穴,只是不知到底哪个插的次数更多一点?插得妈妈更舒服一些?"我在心里悲叹感慨着。

"阿玲她要是还铁了心不给你生孩子,你就跟她离婚,虽然再找个像她那么漂亮的女人不容易,可漂亮女人不能生孩子又有什么用?只能当花瓶。"

妈妈压根儿没想到我心里在盘算她和爷爷的事,她扭了扭屁股,又跟我道:"小天,你不会让你爷爷死不瞑目吧?我知道,他想抱重孙都想疯了,说不定,他这次就是为这事病倒的。你可不能让他失望哟。"

妈妈还是对阿玲有偏见,或许,美女之间,总是这样吧。不过,她对爷爷倒是充满了柔情。这更加深了我对她和爷爷的怀疑。

"小天,我问你,我的话你记住没?"

"好吧,妈,你放心,我会让阿玲早点生孩子的。"我见妈妈不依不饶,只好无奈地说。

这时,一辆远途汽车到了,许多人立即蜂涌而上,抢上车争座位。

老爸说:"玉蓉,我们的车到了,快走吧。晚了我们就没座位了。"

"小天,记住我的话,一定要让阿玲怀孕!"妈妈仍回头大声吩附着我,又扭着屁股,跟爸爸向那辆黄色汽车奔去。

当她挤上车门时,我看到不少男人马上簇拥在她身边,前拥后挤地围住她。一时间,起码有四只手在她肥硕的屁股上乱摸。而另一个男人却堵在她前面,嘴里喊着:"不要挤!不要挤!"双手却返身推着她的乳房,将她丰盈的豪乳压得扁扁的。

妈妈的身子被挤得腾空了,两脚乱蹬,高跟鞋也掉在地上,连裤袜上被人用指尖划出几个小洞。

老爸只好趴在地上帮她找鞋,自己的眼镜却又被人踩碎。

我冲过去,好不容易才将狼狈的妈妈托上车,她已被挤出一身娇汗。

"小天,多亏了你。"老爸憨厚地冲我笑着,也艰难地挤上车。

他和妈妈都没抢到座位,妈妈的周围还是簇满心怀鬼胎的男人。

"小天,你走吧,我有你老爸照顾呢。"妈妈也冲我招招手,她身边的那些男人却得意地看着我。他们早占好位置,将我老爸和妈妈远远地分开了。何况,我近视的老爸又没了眼镜,等于睁眼瞎,就算那些人将妈妈的衣裤剥光了,他也看不见。

"祝你们一路平安!"我苦笑了笑,心里却明白,车小人多,妈妈身边挤满了不怀好意的男人,这一路上又要两个多小时旅程,那些男人真会够我妈"受"的。

"唉,要是有了自己的私车多好!我妈妈就不会成为这么多男人的免费玩物了。可我们那点微薄的薪水又哪能够实现这个梦想呢?"我在心里悲叹,更坚定了让妻子抓紧卖淫的决心。

"对了,看样子阿玲不怀孕也是不行的。那就让她在卖淫同时,乘机受精。岂不是一举两得?"我突然想到这点,禁不住开心起来。

原来,我妻子还在她随身带的小坤包里藏了一盒进口的避孕套,准备留给嫖客用,幸好今天遇上妈妈,她提醒了我。"我要让妻子直接跟嫖客做爱,不用避孕套,这样,她就可以怀孕了!又可受钱,又可借种。对,就这么做!"

我忍不住吹起了口哨,现在,我只等着拉到妻子的第一个嫖客了!

他会是个怎样的男人呢?

妻子在公园里是不是早等急了呢?她也在憧憬着她的第一个嫖客吧。

"无论如何,我得赶紧替她将嫖客拉去!千万不能让她空等一场。" 05-10
(六)

时间不觉就到了中午。爸妈走后,我有点不服气,还在车站四处乱转。

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可一直还没能为妻子拉到合适的嫖客。

也许因为我是初次拉皮条,客人们总觉得我举止、表情不自然,疑我心中有鬼,任我赌咒发誓,他们总不敢相信我。

我绝望了,连午饭也懒得去吃,空着腹正准备打道回府。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络腮胡子男人从车站内走了出来。

他四十多岁,是一个人,身穿西装,手指上戴几枚金戒指,嘴里镶着金牙。他出站后,眼睛就不住盯着周围的漂亮女人看,还主动跟一个摩登女郎搭讪,结果被那女人唾了一口。

我不由喜出望外,"十个胡子九个骚",这大胡子男人无疑就是我要为妻子找的对象。他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有钱的外地人,而且又是个急色的中年单身汉,真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他身材跟我差不多,没准儿他能让我妻子怀孕,那他就是我未来的孩子他爹了。

于是,我对他有了亲近感,主动靠到他身边,将他拉到一旁人不多的角落,我再次掏出妻子的写真照,在他眼前晃了晃,低声说:"老哥儿,要泡妞吗?"

他一下喜形于色,将我妻子的照片又拿到手中细看,越看越兴奋,色迷迷地问我:"是不是照片上这美人要找汉子打桩?"

我觉得他的话很刺耳,太粗俗了,但还是连忙点头,说:"是,是!老哥你想不想上她?"

"她打洞要多高价?"大胡子的裤裆不觉已鼓了起来,我妻子的魅力还是够吸引男人的。

"你……你看呢?"我知道他愿意跟我妻子做爱了,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又害怕,又有种期待。

"三佰块一小时,怎么样?"他向我竖起三根指头。

"太……太少了吧?这么漂亮女人,还是个大学生,哪……哪止这个价?"我想跟他讨价还价,又怕吓跑他。

"好吧,算她乳丰屁股大,击中了我的要害。实话实说,我就喜欢跟她这种大屁股女人做爱。她们身软如绵,淫水如溅。我再加两佰!"大胡子咂了咂嘴,金牙横露,眼睛却一直没离开我妻子倩照。妻子那浑圆的大屁股让他两眼放光。

"八佰怎么样?"我对嫖界行情不是很懂,但想到妻子是第一次卖淫,价格应该抬高点。在这之前,她毕竟还是个良家妇女。俗话说贞操无价,我妻子幼时被人淫猥过,不久前又被三人轮奸,不能说她是贞女洁妇,但她跟那些人性交都是出于强迫和无奈。现在,她却是第一次主动出卖肉体。

"八佰?你当她是处女呀?还是当她是下海的歌星影星?现在经济不景气,八佰元,够人家挣一个月的工资呢。我也不是第一次玩女人,以前我能给三百就算不错了,因为见她确实美艳过人,我才这么大方。开口就报了三佰,现在又加了两佰,就这个数了,你要是诚心做生意,就带我去见她。要是不同意,我就另找别的女人去。现在野鸡满天飞,我还怕找不到好玩的女人?"大胡子果然是老江湖,看出我经验不足,反将起我的军来。

我马上涨红了脸,无奈地说:"好吧,就依大哥。伍佰就伍佰!成交了!"

暗地里,我还是蛮高兴的,觉得妻子一个小时能挣伍佰元,也相当不错了。难怪人家要说:女人干一个月工,不如裤腰带一松。何况,这大胡子不知道我还有心向他"借种"呢。

"她在哪儿?"大胡子又迫不及待地问。"我真的想跟她做爱了。"

"她在公园的假山后等你,走,我带你去玩她。"我让他坐上我的摩托。

"在公园里,露天做爱吗?嗬嗬,这女人倒挺有意思的。"大胡子淫笑着,"她可真够骚哇。"

"不骚能出来卖淫吗?"我怕他改变主意,有意调他的胃口,但心里又有点酸意。毕竟,这家伙已人过中年,而我妻子才二十多岁,为了区区伍佰元,就要让他尽情享受,我真是心有不甘。

但想到他还有可能让我妻子怀孕,我又释然许多,说:"老哥,还有更美的事等着你呢。你跟这女人做爱可以不用避孕套!"

"兄弟,你不会耍我吧?她是不是真的肯让我在她体内射精?一般妓女都不肯让客人这么做呢。所以每次嫖妓我都觉得不过瘾,隔着避孕套跟女人交欢,就像隔靴抓痒似的,总让我无法畅快淋漓。要是这女人真的肯让我真刀真枪跟她干一场,倒也值了伍佰元这个价!"大胡子先是喜出望外,马上又有点不放心。"兄弟,你实话告诉我,她是不是真的像照片上这么性感漂亮?"

"那当然了。"我勉强笑道:"你见了她就知道了,她保证比照片上还要迷人,绝对值这个价,包你满意。不然,你可以不付钱。"

"要是她真这么漂亮,身材也像照片上这么棒,我就是再加她一点小费也无妨。你看,照片上的她眉清目秀,极像个淑女,这种女人一旦现出浪态,就特别诱人。还有,她的双唇较薄,说明她的阴唇也较薄,这最让男人的鸡巴舒服。她的屁股肥大,说明她的性欲很强,一般一个男人很难满足她,所以她的确是个天生做妓女的料。此外,她的眼睫长而微曲,说明她的阴毛细密茂盛,做爱时会让男人下身如受火炙,畅快不已,何况她还允许我不用避孕套……呵呵,今天我撞桃花运了。"大胡子说得唾沫横飞,看样子深通淫女相面之法,仅仅通过照片,就将我妻子的一些体征说得八九不离十,让我称奇不已。

我明白妻子是遇上了一个做爱高手,一个嫖场老客!我一面为妻子担心,一面又有些暗喜。

我担心的是:妻子没有卖淫的经验,她初次接客就遇上这种高手,一定会受到百般玩弄,而她却不知怎样拒绝对方的无理要求。

让我暗喜的是:大胡子嫖客免除了我妻子内心的隐忧,她一直担心自己第一次会让嫖客失望,因她不知道跟嫖客做爱与她平时跟我做爱应有什么不同,除了脱内裤等待对方插入外,她不知自己还该做什么。如果我给她领去的嫖客是个生手的话,她和他见面后很可能会冷场,甚至最终无法顺利入港。但现在,不用我妻子主动勾引,大胡子一定能教会她怎么做。而且他还对在我妻子体内直接射精特别感兴趣……

大胡子嫖客已开始吻我妻子的玉照,吻是啧啧有声。我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嗬嗬,骚胡子,你自以为沾了大便宜,其实却吃了暗亏呢。"

我在心里道:"我听说人家老婆向别的男人借种,还要倒贴对方上万元营养费。可你却得向我妻子献嫖资!还一个劲儿地偷着乐,真是傻到家了!"

大胡子男人忽然问我:"哦,对了,老弟……我跟她在公园里做爱安全吗?有没有人偷看?"

我稍稍放慢了车速,说:"你放心,公园里假山那儿没人去。而且,有我给你们放风,你就尽管玩她吧。要是万一有人来,我就学三声狗叫,你们就赶紧分开,没人会抓到你们任何的风流把柄。"

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又故意吹牛道:"这女人已在那儿接了不少嫖客,没出过一次事儿!嫖客们没有一个不夸她的。所有人都是满意而归。"

"那……她结婚了吗?"大胡子男人已对我妻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瞒你说……结了。"我吞吞吐吐地说。

"那她老公呢?她出来卖淫,他老公知道不知道?他就不管管她?"大胡子压根儿想不到她老公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现代这社会,男人不想当乌龟,又不想当穷光蛋,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她老公知道她在卖淫,但为了她能挣钱,也只好睁只眼闭着眼了。"我半真半假地说。

"也幸好这世上总有男人想利用老婆的肉体挣钱,所以我们这些嫖客才能玩到各式各样的美人儿。否则,像她这么如花似玉的女人,哪会有我的份儿呢?哈哈,她长得真像是清纯玉女徐静蕾,我一直是徐静蕾的影迷,现在我已迫不及待地想操她了。我最喜欢操长得像明星的女人,还有嫁了老公的女人,那操起来别有风味,让我有种高高在上的征服感和摧残感。想不到今天好事全让我撞上。"

"傻瓜,你乐什么乐?你以为你沾了大便宜了?哼哼,你连你将来的后代属谁都不知道,你就等着为我妻子授精吧!"

我心中冷笑,但也不得不佩服大胡子男人,他眼光真准,我妻子的脸容和气质的确像极了徐静蕾,但她的身材可比徐静蕾丰满迷人多了。徐静蕾胸脯太平,屁股太小,就像一朵没长大、未绽放的花蕾。

而我妻子这两个部位却是她最性感最险峻的地方,也是她最让男人入魔的地方。她的乳房就像两颗熟透了的蜜桃,只要男人轻轻一掐,就会溢出水来。而她的大屁股更是丰满如月,滢白如雪,会让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为之发疯!

终于,公园到了,我妻子的妓女生涯也要正式揭开篇章了!


(七)

我领着大胡子男人走近公园。

门前卖票的胖猪佬精神已早上反而好了些,当我向他买两张门票时,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又诡秘地抿嘴笑了笑,然后那双肉胞子眼就一直盯着园中远处的湖面,连给我撕票时都有点心不在焉,好像湖面上有什么东西在深深吸引着他。

我嗅到他的裤裆里有股骚味。

"这肥猪佬真差劲儿,可能好几天没洗澡了。"我在心里暗笑,幸好我拉到了大胡子男人,否则,我妻子的第一个嫖客很可能就是他呢。大胡子男人毕竟比这头肥猪佬耐看多了,也容易让我妻子接受。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差点就能操到我如花似玉的妻子呢。哼哼,仅他这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就够我妻子受的。还是大胡子更适合我妻子呵。"我在心里想着,与大胡子男人一起走进园中。

公园里更显冷清,园子中央的湖水里,一只鸭型带蓬小划船正在远处水面上悠然地漂泊,好长时间不动,偶尔却剧烈地连晃几十下,显示船中有人,却不知在船中捣什么鬼。可能是几个小孩子在船上瞎划和胡闹吧。

就是这只不起眼的小船,吸引了卖门票的肥猪佬的目光,我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小船每晃荡一下,肥猪佬的喉头就会滚动一下,还不时隔着裤子用手揉揉自己的胯下之物,像是在打手铳。

"难怪他身上有股骚腥味儿。不过,这猪佬整天呆在这儿也够无聊的,连只摇晃的小船都可以让他魂不守舍,淫想翩翩。"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嘲笑着他,继续跟大胡子男人向园林深处走去。

公园里极少有游人,走了好一会儿,只见到一个年轻的母亲带着她的小女儿在草丛里抓蝴蝶,年轻的妈妈夸张地扭着腰,在草地上忽蹦忽跳,引得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小女儿不断咯咯娇笑。

大胡子的目光立即被这女人吸引,恨不得要上去跟她搭讪,这家伙,真是个见色眼开的淫鬼。刚才还一个劲儿地在亲吻我妻子的玉照,夸我妻子天下无双,现在却又瞄上了这个女人。

我大声咳了咳,他才回过神来,跟我向假山后走去。这女人虽也极具姿色,妩媚动人,毕竟还是不及我妻子性感美艳。

想到妻子等会儿这要见到我给她拉来的第一位嫖客了,我心跳也不禁加速。

"妻子现在在干嘛?她见到大胡子嫖客的第一个反应是什么呢?是吓得叫?是拨腿逃?是羞得捂住脸?还是小鸟依人、主动投怀送抱?"

我不禁扭头看了一眼大胡子男人,"妻子能够接受他吗?她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他们搂到一起后的第一个动作呢?是拥抱、接吻?还是立即脱裤子性交?"

我正胡思乱想着,大胡子男人可能走得有些累了,问道:"怎么还没到?"

"快了,快了。那女人就在前面不远的亭子下等你。"我嘴里应着,脚步却不由沉重起来,"骚胡子呵,你不知道,你要嫖的女人就是我亲爱的妻子呀。你会怎样跟我妻子做爱呢?是背入式、骑马式?还是69式?我妻子会主动扶着你的肉棒进入她的阴道吗?你能让她有几次高潮?她高潮时会不会像往日一样尖叫?还有,你会不会强逼她口交?"

一连串的问题在刹那间涌入我脑海,无数的谜底在等待揭开。

我又激动,又有点害怕和担扰。

我发现,先前我一门心思在车站为妻子拉嫖客,觉得拉到了嫖客就是胜利。现在当大胡子嫖客真的接近了我妻子时,我却无法把握自己最深处的心态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以一种怎样的姿态来直面妻子跟这大胡子男人的做爱场面。我会是忌妒?屈辱?悔恨?还是兴奋?满足?得意?

我极力想想个明白,可却越想越糊涂。

一会儿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再没用也不该让妻子卖淫,不该让自己当龟公,那是对妻子的污辱、对家庭的背叛、对人格的亵渎,对人类法律、尊严和道德的摧毁,更是对父母二老的致命打击。

一会儿我又觉得妻子非卖不可,不卖不行!为了能尽快脱贫致富,过上富裕体面的生活,为了实现我们家传宗接代的美好夙愿,为了让妻子旺盛过人的性欲得到满足,为了让好奇的我能亲眼目睹各色各样男人跟妻子做爱的种种奇趣,她都得卖,大胆地卖、彻底地卖,给客人以优质服务……

"现在嫖客已至,一切就任其自然吧。总之,妻子卖淫还是利大于弊。我们新时代的人没必要用传统观念、陈旧理念来束缚自己。再说,做妓女的也不是我妻子一人,社会上的人总是笑贫不笑娼……"最后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们穿过一个小树林,又绕了几个弯,终于接近了我妻子的藏身之处。

大胡子男人已经性欲亢奋起来,色眼乱转地问我道:"咦?亭子到了,你说的那个大屁股美人呢?她在哪儿?怎么不见人影?嘿嘿,我已迫不及待地想操她了。她的大屁股太吸引人了,比我们刚才见到的那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无疑,刚才那个陪女儿玩耍的年轻女人已挑起了他强烈的性欲,那女人的屁股也够浑圆迷人的,但还是比我妻子小了一圈,不免稍稍逊色。

所以当大胡子男人发现亭子这儿实在是个偷情做爱的好地方后,马上就想到要操我妻子了。

"对呀,她人呢?"我四处张望,却也是一肚子雾水。刚才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已下定了让妻子卖淫的决心。现在我只希望她能尽快投到大胡子怀中。好好做爱,好好让他操!

可先前的亭子下,竟不见了我妻子的芳踪!

"哎呀,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拉到个嫖客,并战胜了自己的私心杂念。你却又跑到哪儿去了呢?真是急死人了!"我心里一下埋怨起妻子来。

"你为什么就不能在这多等一会儿呢?现在机会多好呀,一个闲人都没有,大胡子又欲火攻心,只要你在场,他三分钟内就会入港!我们就会收到第一笔淫费,伍佰块哪,他还可以让你受精怀孕。可……你的屁股怎么就坐不住呢?现在好了,嫖客来了,你却不在了。让我怎么向嫖客交待?"

"兄弟,你是不是耍我的?拿我当猴戏?那女人连影子都不见嘛。你说你让我嫖谁呀?"大胡子也对我警惕起来,瞪眼看着我。

"不……不是。"我头上急出了一层汗,但自知理亏,只得连连陪礼,话语更是客气,"老哥,您请稍安勿躁,我来给您找人,她一定就在附近。嗯,她说不定藏哪儿小解去了。一会儿准会现身让您美美地享受。"

"哼!她那小骚穴都肯让千人插万人操了,撒泡尿还用得着东躲西藏?"大胡子冷笑一声,仍不相信地说:"我就知道你手里不可能有那样漂亮的女人,那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当妓女呢?她去唱歌演电影还差不多,绝对比杨钰莹、徐静蕾那些小婊子可爱,能让男人起性。"

"是呵是呵,她是很可爱很让人起性。老哥你的眼光不错,徐静蕾的身段儿跟她没法比。"我连忙附和。

"你他妈少拍我马屁。算我阴沟翻船,被你耍了。害老子鸡巴杆儿白硬了一回。好在我先前没给你付钱,我不玩了。"大胡子不耐烦地拨腿要走。

"别……别走!老哥,那个漂亮女人真的是妓女呀。你不玩她会后悔的,机会千载难逢!我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辟!"我看到大胡子欲火攻心模样儿,也忍不住想看看他跟妻子盘肠大战的场面。现在见他要走,不由拉住他的手,差不多是在哀求他,"请您再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我保证让你嫖到她。嫖不到我倒贴你二百块!"

毕竟,他是我给妻子拉来的第一个嫖客,一定不能让他和我妻子的那裆子事儿泡汤。我得为妻子首次踏上妓路图个开门大吉。

"真的?那女人真的是妓女?"果然,我的真诚还是打动了大胡子男人,他一捋胡子道:"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

见大胡子回心转意,我长出了口气,但我内心里还是焦虑万状。"妻子到底去哪儿了呢?她会不会回家了?或是这么久不见我给她拉来嫖客,等不及了,就去车站找我了?要不,就是她遇上了什么麻烦……"

"唉,真是出师不利。连老婆皮肉生意都这么难,难怪人家说现在钱难挣、生意不好做。"我在心里感叹。本来我还以为像妻子这样的美人自甘堕落为妓,嫖客一定会争先恐后,如涌而至,而我只管往腰包里装钞票就行了,没料到,妻子卖淫会这么费事。先是拉不到嫖客,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嫖客,她却又跑了。

"等今天收到第一笔嫖资,我要为自己和妻子都买一只手机,这样下次联系起来就方便了,不会再出现今天这样的难堪局面。"我出神地想。"是呀,现在是信息时代,女人就是卖淫,也需要用现代化的工具全副武装起来,才能适应时代潮流。否则,只能被淘汰。"

"你他妈的别在这儿哭丧个脸呆站了。还不快给我去找人?我就在这儿等。二十分钟内她要是还不来,我就拍屁股走人!"大胡子却又恼恼地冲我吼道。看样子,他的鸡巴涨得难受,所以脾气也大得吓人。

"行,行。老哥,你等着,我一定把人给您带来。"我被他骂得心头火起,却也只得陪笑听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天是我妻子第一次开门接客,万事开头难,我受点委屈只就算了。否则,如果让大胡子男人气跑了,我妻子今后的卖淫生涯一定不会顺畅!

所以我连连点头哈腰,只想赶快找到妻子来让他泄泄火、消消气,同时,也还想跟他打打趣,让他多点耐心,"不过,老哥,你也别太性急,越难到手的货才越有味儿嘛。那女人也许是有意逗逗你,跟你摆摆架子呢。"

"她妈拉巴子个臭婊子,既然想卖淫就是破鞋一只,还跟老子摆什么架子?总之,我不管她有味没味儿,是天女下凡也好,是小家碧玉也好,等会儿看我不操烂她才怪!我还要让她用嘴舔我鸡巴,向我赔礼道歉!"大胡子一点儿也不给我面子,嘴里仍不干不净地骂着。

我的脸被他骂得一阵白一阵红,真想甩手不干了。但冷静想想,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我妻子。是我领人家来操她的,结果她却不见人影。怎不令人恼火?

这时大胡子骂高兴了,一屁股坐了下去。但他马上又站了起来,我发现他胯下的鸡巴已将裤子撑起老高,坐下去顶得他很难受。所以他只好重新站起来。

"他那东西好壮硕呀!"我心里想着,赶紧去找妻子。"亲爱的,你快出来吧。人家已等不及了,大鸡巴都在为你跃跃欲试!你再不出来就对不住人家了。还有,待会儿他操你时,你得对他温柔点,让人家拿大鸡巴在你的体内好好出出气!"


(八)

可我找遍了公园,还是没见到我妻子的人影儿。

此时日过中天,秋光惨淡。湖面上只有那只孤零零的带蓬小划船在漂泊,四周没有一丝儿风,但小蓬船此时却在湖心中有节奏地巅波晃荡着,就像一只在水中团团乱游的欢快小鸭子,搅得船边水波激荡,浪溅船舷。只是仍不见船中人的身影。

也许那些胡闹的小孩子是躲缩在船舱中恶作剧。

"唉,这些做父母的也太大意了,让小孩子在这么点小的船上乱折腾,万一他们翻船落水怎么办?"我看那小船吃水很深,且摇晃得十分厉害,也不禁暗暗为船上的人担心。

但我的心思还是很快转移到我妻子身上来。

"她到底去哪儿了呢?要是刚才她就等在亭子那儿的话,此刻大胡子已该在她体内猛抽三百下,快要射精了吧。嗬嗬,他的鸡巴好粗大呀,我妻子的小穴不知能不能容得下?"我这样一想,阴茎也不由动了动。

大胡子趴在妻子身上跟她做爱的幻景不由浮现在我眼前。他那长满大胡子的嘴贴在妻子的樱辱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绞着她的舌尖。而他们的下身更是紧紧纠缠,不断起伏,他粗壮的大肉棒扯得我妻子绯红细薄的阴唇翻进翻出。妻子在他的大力冲击下连连娇喘、雪白的屁股不住扭动……而我在一旁却看得津津有味、目瞪口呆。

想想吧,不久前我还是个十分看重女人贞操的男人,为妻子处女膜被人捅破一事,我曾经闹得沸沸扬扬,兴师动众,甚至差点受人怂恿,跟她离婚。后来,我在中秋夜亲眼目睹妻子被三个码头工人轮奸,心境竟豁然开朗。现在我不仅跟妻子和好如初,还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亲自为她拉来了嫖客,并低声下气地讨好着这人,好似生怕他一不高兴,就会不愿再操她了。这变化真可谓天上地下。

生活重压和推移的确是能改变许多人、事、情、理。所谓海可填、山可移、人可变,沧海能成桑田,一切都是时过境迁,今是昨非,世事和人情总是这样瑰丽多彩,令人难以理喻和逆料。

其实,从情感深处来讲,我也不太愿意让别的男人来玩弄我妻子,在她那块应该只属于我的乐土里翻云履雨、寻欢作乐。

但理智却告诉我:我妻子卖淫是必由之路。人的知识可卖、思想可卖,肉体当然也可卖。妻子出卖肉体可以让我们快速致富、免除贫困之烦恼!同时她卖淫还比别的女人多个好处,即可以让她肚子早日鼓起来,给我们家传宗接代,使父母和爷爷不再为我无后而担忧,或是为此在邻居和街坊面前抬不起头来。当然,她做妓女还能饱享性欲高潮、同时也满足我窥淫之乐。

所以我铁了心要妻子走上卖淫之路,并热切地盼着偷窥妻子卖淫时的秽情艳景,

现在我真的想将她献给大胡子嫖客,让他好好操她!我想看到她被大胡子男人狂操时的模样儿。看他的鸡巴在她的小穴中反复抽送,当然,我也喜欢他给我和妻子带来的沾着精液气味的钞票!

可整个公园里,除了我和大胡子男人外,好像只有那对仍在不知疲倦地玩耍的母女了。

这时那年轻的母亲正趴在草地上,两手撑地,让女儿当马骑。娇憨的小女儿不住用手拍着她妈妈圆滚滚的屁股,驱她爬行。

细薄的贴身弹力裤将年轻母亲的丰臀绷得紧紧的,当她扭动屁股吃力地在草地上爬行时,让我都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她臀部的裤缝绷破。

可她却似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只为博取女儿欢心,夸张地摇扭着双臀,里面那窄小的内裤轮廓分明,甚至连她阴部突出的耻骨和两片细薄的阴唇形状也清晰可见。

这一暮情景让我性欲勃发,又深受感动,我不禁想起童年时,我也曾喜欢这样骑在妈妈背上,让她像母狗一样在地上乱爬。

那时村里的一些汉子,就都吸着旱烟,围挤在我家土院子门口,装着看我"骑马",目光却全色迷迷地盯在我妈妈下悬的乳房或高蹶的肥臀上。

可不懂事的我,却有"人来疯"的恶习,自愿受着他们的唆使,只要到我家门口人一多,我就会"命令"妈妈出来给我当马骑,嘴里还得意地吆喝着"驾!驾!",并不住用手掌"叭叭"地拍打着妈妈腴美而富弹性的臀肉。

无奈的妈妈也只好驮着我,扭胯摇臀地在众人眼皮底下爬来爬去。

特别是夏天,一向怕热的她在家里喜欢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下身是一条农村妇女常穿的花短裤。可有时来了看热闹的人,我不等她换衣服,就吆喝她赶紧趴下来给我"骑马"。

当她被迫穿着短裤衩趴在我胯下满地乱爬时,她胸前那对小山似的豪乳几乎滑出了小背心的领口,草莓样的奶头让人一览无遗。而她下身的那条花短裤也因为裤腿管儿太过肥大,难免让她腴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就连腿根处的黑色三角区也若隐若现,朦胧可见,往往看得那些乡下汉子们两眼发红、直咽口水。

我记得不少汉子事后就悄悄拉了我,猥邪地对我说:"小天天,你妈妈下面的穴毛可真多哇,比大叔、大伯我们的胡子还黑还密呢。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的确,我也在妈妈洗澡时,注意到了她下身那圈乌黑浓密的阴毛,乱蓬蓬的就像一只鸟窝。可我不知道她雪白的大腿间为什么会长这么许多黑毛,真的很像男人的胡子。

那些汉子就逗我说:"那是因为你妈妈嘴上不长胡子,所以毛就全长到她下边去了!哈哈!不信你回家问你妈。"

我还真的就此问过妈妈,妈妈当时脸就红得像块布,跟我说:"别听他们那些男人乱嚼舌头根。"

"那你下边为什么会长这么多黑毛胡子嘛?"我仍刨根究底。

"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妈妈没有责骂我,而是娇嗔地在我脸蛋儿上拧了一下。

一晃多少年过去,我已长大成人了,也真的懂得了妈妈下面为何会长黑毛,更明白自己当时是多么幼稚,问的问题让妈妈有多难堪。可善良的妈妈对我没有一句怨言,更没有打我。她对我真是太好了。

可我至今却对慈爱的母亲不曾有过任何回报。她从没享过我什么福。就像今天,她为回乡看望爷爷,也还不得不去挤公车。

想到公车,又让我不安起来。

对于公车上淫男们的丑恶嘴脸和下流技俩,我从妻子的嘴里也略知一二。

妻子往日没少让那些人揩油。不少次她剩公车回家,屁股和乳房上都被人摸出了一道一道的手印。而有几次她搭公车上班,更是在办公室里闹了个大红脸。原来她早晨出门时才换上的干净裙子上,竟沾满了男人的精液,让她在同事面前羞得无地自容、百口难辨。

还有一次,她的牛仔裤后面竟被人用剃须刀轻轻划出了两个洞口。那天她恰好跟我夜里做过爱,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穿内裤就去赶公车。没想到偏偏在公车上遇见了大色狼。

当她穿着那条被划破洞的牛仔裤走进公司时,她雪白的两片粉臀就暴露在众人面前,可她还浑然未觉,仍在公司里自如行走,一本正经地与属下谈工作、与同事聊天,向总经理汇报业务……直到快下班时,她办公室的马主任实在忍不住了,才告诉她春光泄露的事,她恍然大悟,吓得几天不好意思去上班。

今天,我可怜的妈咪在公车上也有得性害受了。

那些色鬼们在她登车时就已按捺不住,抢着在她身上扪乳摸臀,上车后,又别有用心地将我近视的老爸与她隔开,团团挤在她身边……我猜想,此时此刻,妈咪的乳房和屁股恐怕没一个部位闲着。她那凹凸有致的标准身材,不知会激起多少男人的欲火。甚至他们极有可能仗着人多势众,无耻地将他们的手探进妈妈的内裤,抚弄她稠密的阴毛和柔嫩的蜜穴……他们不玩她到精疲力尽才怪!

"唉,可怜的妈咪,我这做儿子的对您爱莫能助了。"我掐算了一下时间,妈妈回乡下老家的路才走了近一半,她起码还得受一个多小时的性骚扰。此时,她下身那"生我之门"里,说不定正插着几根肮脏的手指,在他们的抚弄下,她也许会难以自持,爱液泛滥……

"像妈妈这样的美人,也许天生就是给公车上的男人们意淫的吧。唉,不去想她了,还是赶紧找我妻子。人家嫖客还在等着操她呢。"我这样想着,胯间的肉棒也不由更加硬挺起来。

这时,我看到那个小女孩的妈妈却微笑着向我走来。


(九)

"先生,请问这公园里厕所在哪儿?"那个年轻的妈妈含笑走到我面前,羞红着脸问。

"是你女儿想小解吗?让她蹲地上撒一下不就行了?"我盯着她挺翘的乳尖说,她的胸脯丝毫不比我妻子逊色,甚至乳房比我妻子更丰满,不过屁股还是不及我妻子大。

"不,是我自己要小解。"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你知道这附近哪儿有厕所?请快告诉我好吗?"

她显然真的憋急了尿,说话时耳垂都红红的,嗓音也喘喘的,曲线毕露的肉屁股更是焦躁不安地歪来扭去。那羞怯的模样儿和声音都极可爱。

我正被妻子的神秘失踪搞得焦头烂额,此时忍不住想捉弄她一下,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于是故意道:"这公园里没厕所,最近的厕所从这儿走过去,也要20分钟。要是你女儿跟在你屁股后面一起去的话,那起码得走半个小时。

而且,那厕所是在一条小巷子里,里面又脏又臭,女人蹲在便器上还时常有蛆虫爬到她腿上,有的甚至会钻进女人的阴道或肛门。此外,还常常有男人误闯误入女厕所,上个月就有个女人在那厕所里被轮奸,还被对方灌了尿。你真要去那儿也要有人带路,否则极可能走进死胡同,连那破厕所都找不到。"

"呀,糟了,我憋不住了,我也不想去那儿了。"她一下花容失色,显得狼狈万分,像在向我说明情况,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都怪我女儿,一直缠着不让我回[ 家。这下我可怎么办?"

她的脸涨得通红,急得像要流泪,额上香汗都出来了。

"女人憋尿太久会得膀胱炎,还对子宫有压迫,子宫坏了会影响女人跟人做爱。"我这人一向知道怜香惜玉,见吓住了她,又马上拿出一副侠肝义胆样子。"这样吧,要是你信得过我的话,你就大胆地蹲到那棵老榕树下去痛快地放松一下,我帮你站岗望风,保证不会让其他任何游人走近来偷看。"

"好吧,我信得过你,谢你了。"她不及思索,马上抿唇冲我一笑,将她女儿交给我,又飞速从小挎包里掏出两张粉红色的手纸,然后将小挎包往我怀里一丢,就急匆匆向那棵老榕树碎步跑去。

当她快步小跑的时候,我发现她一边跑,一边已开始在解裤腰带上的钮扣。显然,她已迫不及待了,再等下去她也许会尿自己一裤裆,在我面前出洋相。

果真,她一溜小跑跑到那棵榕树下,也顾不得回头看,就裤子一捋,迅速蹲了下去。

一轮润嫩玲珑雪臀立即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那样耀眼,那样宜人!比起我妻子丰腴过人的肥臀来别有风味。而且她左边臀尖上还有颗鲜艳夺目的小红痣,就像是茫茫雪野里生着的一株小红梅,充满了生气和活力!

当她抬起臀开始撒尿时,她的阴部也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从她牝户中溅落的尿液,就似一串晶滢闪亮的珍珠,连绵不断。我的耳中,还听到了从她尿道口传来悦耳的"淅沥"声,极像是绵绵秋雨轻轻洒落在荷叶上,声音虽然极轻极细,却让我如闻仙乐,如饮甘泉,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坦无比地张开了。

"唉,我妻子连人影都不见,真没脸对大胡子交待。不过,要是我能说服打动这女人,让她代我妻子去让大胡子嫖一回,倒也不错。"我目光暧昧地盯着她浑圆迷人的玉臀和牝户,不禁动了她的歪主意。这样的肉臀美人抱在男人怀中,一定会像我妻子一样,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她的老公也真是艳福不浅!

这时,她终于撒完尿,用手纸擦了擦阴户,揩干沾在阴毛和尿道口的尿液,一身轻松地站起身,束好裤腰带,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刚才她蹶着屁股撒尿时,我从后面发现她的阴毛不是很浓,无法跟我妈妈那茂盛的黑毛相比,甚至比我妻子的阴毛也要淡些,好像微微发黄,还略有些卷曲。不过,距离太远,我也看不很真切。

她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诧异地惊叫一声,脸马上红到脖子。然后就撅着嘴,慢慢向我走来。

"你就一直这样盯着我吗?"她歪着头问我,屁股不自然地扭了扭。

"是呀。"我洒脱地一笑。"你的臀部很迷人,就像传说中美臀的维纳斯。增之分则嫌肥,减之一分则嫌瘦。"

"想不到你也很坏,我还当你是个正人君子。"她吐气如兰地冲我道:"可你却偷看我的屁股。"

"是吗?我说过你撒尿时我会为你站岗放哨的,不让其他任何游人走近来偷看,我做到了……"我信誓旦旦地说。

"可你?你自己呢……"她睁大了亮眸,还想跟我争辩。

"我说的是不让其他游客偷看,并不包括我自己呀。再说,我也不是偷看,而是光明正大地欣赏。古人说:佳人撒尿,如珠落玉盘、天女散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美的艳景,我要是掉头不看,岂不是也太暴珍天物、愧对人间至美吗?"我微笑地看着她,"你说是吗?"

"你很会说话。"她清亮的眼眸闪了闪,又扭了扭屁股道:"不过,你也很坦诚。要是你假装说你刚才压根儿没偷看,我倒要怀疑你这人心中有鬼了。"

"这么说你已认为我这人还够朋友?"我觉得眼前这女真的又纯洁又可爱。

"当然,我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迷人少妇竟大方地向我伸出纤纤玉手。

她的小手真是软若柔荑、绵若无骨,让我爱不释手。如果这双小手能够抚弄按摩哪个男人的鸡巴的话,一定会让那个男人筋酥骨软、如醉如痴的。当然,如果哪个男人有幸能将鸡巴插进她刚才撒尿的那个部位的话,更是会乐不可支、艳福无边!

也许,只有她老公享过这福吧。

真想像不出,她这么年轻,女儿却已经这么大了。看来她起码也结婚五六年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她老公肯定已操过她上千次了!

呵呵,真不知道她叉开双腿让男人插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儿?

不知不觉,我竟跟这娇憨美艳的少妇交谈起来。

本来,我除了妻子之外,极少会正眼看别的女人,更不可能被对方打动。先前,对这少妇我也只是因心烦意乱才想跟她搞笑一下,现在却被她深深吸引住,竟差不多将找妻子的事忘到了一边……

而大胡子嫖客也许还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呆在秋色萧条的亭子里,焦急万状地等我妻子来让他操。他的鸡巴大概已愤怒地硬到了极点,只等着我妻子将娇美的嫩穴送上门来,任他狂抽猛插吧…… 05-10

(十)

暂且不提大胡子男人等着嫖我妻子的事,还是让我先说说我刚认识的这美艳少妇吧。

经过交谈,我得知她叫李瑾,是跟随老公调到我们小城的,才来不久,所以对我们这儿的情况不熟。她还告诉我,她老公叫马大勇,在市政府外事办工作,是个科长。

"马大勇?是不是爱芝公司办公室马主任的儿子?"我惊讶地问。

"是呀?怎么,你认识我公公?"李瑾脸上笑容很灿烂,眼睛大胆看着我。也许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被我看过,所以也不再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反而跟我有种亲近、自然感。

"是呀,他是我很敬重的长辈。"我言不由衷地说。"我妻子就是他的手下呢。"

我妻子的确就在爱芝公司工作,马主任是她的顶头上司。只是爱芝公司由于经营不善,现在差不多要关门了,所以我妻子上班也很自由。愿来就来,愿走愿走。这也为她卖淫创造了条件。

当然,关于马主任和我妻子的风言碎语,我以前也听得不少。有些关心我的朋友甚至断言他和我妻有一腿,还有人要就此跟我打赌。弄得这事儿就连我妈妈都有所耳闻,她没少盯过他们的哨,也抓到一些他们暧昧、亲昵的把柄,但终究没在床上捉到过他们。为此我妈妈还是对我妻子耿耿于怀,生怕她给我扣顶绿帽子。

我刚开始对这种事一直将信将疑,甚至不屑一顾,听之任之。

"原来你太太是我公公的部下呀,真是太巧了。"李瑾更加当我是熟人了,完全无拘无束起来,以致当她女儿闹着要我趴下来给她当马骑时她也不加制止,反而含笑看着我。

我只好趴到了草地上,让她女儿跨上我的背。

李瑾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媚眼如丝地扫我一眼,"委屈你了,正好让我歇会儿。你不会介意吧?"

"没关系,我愿为她效劳。谁让她爷爷管着我妻子呢?"我瞄了一眼她被紧身裤绷得曲线毕露的下身。她的耻骨和阴阜好迷人。

她好像察觉到什么,双腿向中间稍稍拢了拢,又微笑着问我:"不知我公公对你太太好不好?要是不好的话,你跟我说,我回去教训我公公,保证他会改过自新。"

她的样子很自信,目光却柔柔的,声音也细细的,这种上提及公公时的语调和神情让我很感到很熟悉、很亲切。我极力想着,终于想到,我妈妈每次在讲到我爷爷时这是这模样儿。

"莫非她也跟我也跟我妈妈一样,是个公公的淫媳?"我心里想着,故意不避让地盯着她的胯下看。马主任的腰身不比公园门口卖票的那个肥猪佬细多少,难道这么娇美的女人,也做过他的身下猎物吗?她嫩细和身躯,能承受得到那样的重压吗?"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她嘟嘴看着我,目光中有些俏皮,"你到底想不想让我替你跟我公公打打招呼嘛?"

"谢谢你。不过,我听妻子说,你公公对她已够好的了。"

的确,马主任对我妻子很好,凡事总是照顾着她。虽然单位也不景气,但遇上公款吃喝、旅游,他总是从不忘拉上我妻子。有时就算我妻子已回了家,他也要开车来接她。

我妻子因此就不时能从那种宴会上带回一些纪念品,辟如真丝围巾、裙子甚至进口连裤袜什么的。遇上逢年过节,还能得到点客户送的小红包。因为我和妻子单位的效益都不好,我们家经济很拮据,所以这些小玩儿,往往还是能让我妻子很开心。

为此,我妻子单位的一些女同事却对她颇有醋意,常在背后流言蜚语。我怀疑,马主任跟我妻子不干不净的话,最初就是从她们嘴里传出来的。

她们简直说得活灵活现的,说什么她们中有人曾亲眼从窗子口看到我妻子被马主任放倒在办公桌上狂操,那肚皮撞击的暴响声隔几间屋都能听到。不久她们可能也觉得这谣造得太离谱,没人会信,就又改口说原来我妻子并不是躺在办公桌上让马主任搞,而是躲在办公桌下,为马主任"吹箫"。外人一进来,她就抹干自己嘴上的精液,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假装说她帮马主任找掉落在地上的钢笔呢。

虽然她们说得有鼻子有眼,可我一直不很相信我妻子真会和马主任做见不得人的事。

一是因为我跟妻子很恩爱,几乎很少红过脸,更没真正吵过嘴。两人间可谓亲蜜无间,无话不谈。只是曾经为她的处女膜破裂一事闹过一点不愉快,但很快也冰释前嫌。以至连她当着我的面在江边被三人轮奸,也没给我们的婚姻造成多少阴影。她事后不怨我不像个男人那样拼死保护她,我也没因她被歹徒疯狂糟踏就嫌弃她。

二是这马主任已年过半百,头顶都有些秃了,我妻子真要找情夫,也不可能找他这么个老头子,更不可能在上班时间为他口交。因为我知道妻子是个很爱面子的女人,她不可能在自己的单位冒出丑的危险。

不过,妻子中秋夜被人轮奸后,倒是打破了她内心的桎梏,有次在床上跟我做爱时,恰好聊到了马主任,她就主动坦白地告诉我,马主任的确轻薄过她。但她又强调,那都差不多是在他喝醉酒的场合。

情况是这样的,马主任喝酒一向豪爽大度,不醉不快。而且每次喝酒都要我妻子在旁陪着。喝醉了,他就拉我妻子陪他去舞厅跳舞。跳着跳着,舞厅的灯"懂事"地黑了,他也终于忍不住剩着酒兴吻向了我妻子。我妻子碍于情面,也不好意思过分拒绝他,让他难堪。他就又强行撬开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尖,然后抱紧她的大屁股,让她下身紧贴着他的胯。

有几次,我妻子也感到他的阳具硬生生地顶在了她的阴部,抵着她胯间的穴口,像是极力要刺进她身体。好在中间隔着她的裙子,马主任也想撩她的裙子,但她坚持不肯。甚至不得不用手隔着裤子握住他的阳物,不让他乱顶。也就在双方疆持阶段,马主任通常就射了,妻子至多只是像在公车上一样,手心和裙子上受点污染……

酒醒之后,马主任都毫无例外地要为此向我妻子道歉。还一个劲儿地问我妻子他酒醉后是不是又吻了她?摸了她屁股?弄脏了她的裙裾?当我妻子红着脸给了他肯定的回答之后,他就不住地责怪自己,甚至打自己的嘴巴,弄得我妻子反而很不好意思,反要倒过来劝他不必太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但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每次都非要上街为我妻子买条新裙子或者高档乳罩什么的,看她穿上了笑一笑才作罢……

妻子说她此前也曾多次想将这事儿告诉我,又怕我会误会,会生气,所以就一直闷在肚里。

可自从中秋夜她被三个男人轮奸后,她见我丝毫没有嫌弃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再没有必要向我隐瞒什么了。

从她的交待中,我隐约猜到马主任是在有意揩我妻子的油。

我也懂得这样的道理,这世上哪有不吃荤的猫?马主任这么多年没有对我妻子霸王硬上弓,强行占有她已算是很客气很理智的了。生活中,有几个上班族美人没有被她的顶头上司摸过睡过轻薄过呢?只是她们的老公大多蒙在鼓里。或是即使心知肚明,也只得睁只眼闭只眼,无可奈何、没法报复罢了。

但眼前这被我偷看过裙下春光的少妇竟是马主任的儿媳!这让我格外兴奋起来。一种报应的快感弥漫了我的全身。"嘿嘿,马主任,也许我妻子迟早会是你的人。不过,对不住了,你从我妻子那儿得到的,我今天要加倍偿还给你儿媳!让你儿子也跟我一样戴绿帽、做王八。"

我顾不得给妻子拉嫖客,却想先操操马主任的这个俏儿媳了!

甚至我还在构想,将来我也要设法让她和我妻子一道做妓女卖淫。如果我手下有这么两个漂亮而又风味迥异的美人可供嫖客挑选,那我就可以成为一个小城里令嫖客敬重的头号皮条客了。

这时,她女儿骑在我背上,用力夹了夹腿,喝了声:"驾!"

我只得在地上像只蛤蟆似地乱蹦乱爬。李瑾目不转睛盯着我们,满目柔情。

"妈咪,真好玩,你也上来骑骑好不好嘛?"她女儿在我身上骑得高兴,开心得咯咯直笑,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鸡。

"好呵,你让你妈上来。"我笑看着李瑾。

"傻女儿,别瞎说。妈咪是大人,叔叔哪能驮得动?"李瑾嗔骂着女儿,低下头去。

我扫了她一眼,说:"只要你肯上来,我还真愿意驮你呢。哈哈,你看,我们像不像是乐融融的三口之家,正在秋游?"

"呸,你别胡思乱想。"她对我露骨的挑逗唾了一口,脸却红得像染了胭脂的白绸布。

"驾!驾!马儿快跑!马儿快跑!不跑就打你的大屁股!"她女儿果真用手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马上像猪拱圈似的在地上猛爬起来,她女儿在我背上一巅一巅的,乐得直喘气。

我在心里骂道:"死丫头,小贱人!你别乐,不用多久,我也会这样骑在你的妈咪身上,让她像母狗一样满地乱爬、狂呼大叫。说不定有一天,我还会跟你们母女来个一箭双雕,让我给你的小幼穴也开开苞!使你成为一只线;!"

我妻子不就是八岁左右给村人捅破处女膜的吗?

我不禁又想起了妻子,想起了我为她拉来的大胡子嫖客!究竟他有没有缘份操到我妻子呢?

缘,真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也有人说,缘!妙不可言……


(十一)

当李瑾快步小跑的时候,我发现她一边跑,一边已开始在解裤腰带上钮扣。显然,她已迫不及待了,再等下去她也许会尿自己一裤裆,在我面前出洋相。

果真,她一溜小跑跑到那棵榕树下,也顾不得回头看,就裤子一捋,迅速蹲了下去。

一轮润嫩玲珑的雪臀立即就毫无保留展现在我面前,那样耀眼,那样宜人!

比起我妻子丰腴过人的肥臀来别有风味。而且她左边臀尖上还有颗鲜艳夺目的小红痣,就像是茫茫雪野里生着的一株小红梅,充满了生气和活力!

当她抬起臀开始撒尿时,她的阴部也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从她牝户中溅落的尿液,就似一串晶滢闪亮的珍珠,连绵不断。

我的耳中,还听到了从她尿道口传来的悦耳的"淅沥"声,极像是绵绵秋雨轻轻洒落在荷叶上,声音虽然极轻极细,却让我如闻仙乐,如饮甘泉,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坦无比地张开了。

"唉,我妻子连人影都不见,真没脸对大胡子交待。不过,要是我能说服打动这女人,让她代我妻子去让大胡子嫖一回,倒也不错。"我目光暧昧地盯着她浑圆迷人的玉臀和牝户,不禁动了她的歪主意。这样的肉臀美人抱在男人怀中,一定会像我妻子一样,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她的老公也真是艳福不浅!

这时,她终于撒完了尿,用手纸擦了擦阴户,揩干沾在阴毛和尿道口尿液,一身轻松地站起身,束好裤腰带,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刚才她蹶着屁股撒尿时,我从后面发现她的阴毛不是很浓,无法跟我妈妈那茂盛的黑毛相比,甚至比我妻子的阴毛也要淡些,好像微微发黄,还略有些卷曲。不过,距离太远,我也看不很真切。

她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诧异地惊叫一声,脸马上红到脖子。然后就撅着嘴,慢慢向我走来。

"你就一直这样盯着我吗?"她歪着头问我,屁股不自然地扭了扭。

"是呀。"我洒脱地一笑。"你的臀部很迷人,就像传说中美臀的维纳斯。增之分则嫌肥,减之一分则嫌瘦。"

"想不到你也很坏,我还当你是个正人君子。"她吐气如兰地冲我道:"可你却偷看我的屁股。"

"是吗?我说过你撒尿时我会为你站岗放哨的,不让其他任何游人走进来偷看,我做到了……"我信誓旦旦地说。

"可你?你自己呢……"她睁大了亮眸,还想跟我争辩。

"我说的是不让其他游客偷看,并不包括我自己呀。再说,我也不是偷看,而是光明正大地欣赏。古人说:佳人撒尿,如珠落玉盘、天女散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美的艳景,我要是掉头不看,岂不是也太暴珍天物、愧对人间至美?"我微笑地看着她,"你说是吗?"

"你很会说话。"她清亮的眼眸闪了闪,又扭了扭屁股道:"不过,你也很坦诚。要是你假装说你刚才压根儿没偷看,我倒要怀疑你这人心中有鬼了。"

"这么说你已认为我这人还够朋友?"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又纯洁又可爱。

"当然,我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迷人的少妇竟大方地向我伸出了纤纤玉手。

她的小手真是软若柔荑、绵若无骨,让我爱不释手。如果这双小手能够抚弄按摩哪个男人的鸡巴的话,一定会让那个男人筋酥骨软、如醉如痴的。当然,如果哪个男人有幸能将鸡巴插进她刚才撒尿的那个部位的话,更是会乐不可支、艳福无边!

也许,只有她老公享过这福吧。

真想像不出,她这么年轻,女儿却已经这么大了。看来她起码也结婚五六年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她老公肯定已操过她上千次了!

呵呵,真不知道她叉开双腿让男人插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儿?

不知不觉,我竟跟这娇憨美艳的少妇交谈起来。

本来,我除了妻子之外,极少会正眼看别的女人,更不可能被对方打动。先前,对这少妇我也只是因心烦意乱才想跟她搞笑一下,现在却被她深深吸引住,竟差不多将找妻子的事忘到了一边……

而大胡子嫖客也许还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呆在秋色萧条的亭子里,焦急万状地等我妻子来让他操。他的鸡巴大概已愤怒地硬到了极点,只等着我妻子将娇美的嫩穴送上门来,任他狂抽猛插吧……

暂且不提大胡子男人等着嫖我妻子的事,还是让我先说说我刚认识的这美艳少妇吧。

经过交谈,我得知她叫李瑾,是跟随老公调到我们小城的,才来不久,所以对我们这儿的情况不熟。她还告诉我,她老公叫马大勇,在市政府外事办工作,是个科长。

"马大勇?是不是爱芝公司办公室马主任的儿子?"我惊讶地问。

"是呀?怎么,你认识我公公?"李瑾脸上的笑容很灿烂,眼睛大胆地看着我。

也许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被我看过,所以也不再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反而跟我有种亲近、自然感。

"是呀,他是我很敬重的长辈。"我言不由衷地说。"我妻子就是他的手下呢。"

我妻子的确就在"爱芝"公司工作,马主任是她顶头上司。只是爱芝公司由于经营不善,现在差不多要关门倒闭了,所以我妻子上班也很自由。愿来就来,愿走愿走。这也为她卖淫创造了条件。

当然,关于马主任和我妻子的风言碎语,我以前也听得不少。有些关心我的朋友甚至断言他和我妻有一腿,还有人要就此跟我打赌。弄得这事儿就连我妈妈都有所耳闻,她没少盯过他们的哨,也抓到一些他们暧昧、亲昵的把柄,但终究没在床上捉到过他们。为此我妈妈还是对我妻子耿耿于怀,生怕她给我扣顶绿帽子。

我刚开始对这种事一直将信将疑,甚至不屑一顾,听之任之。直到妻子亲口承认她在跳舞时让马主任出精,加上她包里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我才觉得事情可能还不止这么简单。

"原来你太太是我公公的部下呀,真是太巧了。"李瑾更加当我是熟人了,完全无拘无束起来,以致当她女儿闹着要我趴下来给她当马骑时她也不加制止,反而含笑看着我。

我只好趴到了草地上,让她女儿跨上我的背。

李瑾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媚眼如丝地扫我一眼,"委屈你了,正好让我歇会儿。你不会介意吧?"

"没关系,我愿为她效劳。谁让她爷爷管着我妻子呢?"我瞄了一眼她被紧身裤绷得曲线毕露的下身。她的耻骨和阴阜好迷人。

她好像察觉到什么,双腿向中间稍稍拢了拢,又微笑着问我:"不知我公公对你太太好不好?要是不好的话,你跟我说,我回去教训我公公,保证他会改过自新。"

她的样子很自信,目光却柔柔的,声音也细细的,这种提及公公时的语调和神情让我很感到很熟悉、很亲切。我极力想着,终于想到,我妈妈每次在讲到我爷爷时这是这模样儿。

"莫非她也跟我妈妈一样,是个献身公公的淫媳?"我心里想着,故意不避让地盯着她的胯下看。马主任的腰身,不比公园门口卖票的那个肥猪佬细多少,难道这么娇美的女人,也做过他的身下猎物吗?她嫩细的身躯能承受得住那样的重压吗?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她嘟嘴看着我,目光中有些俏皮,"你到底想不想让我替你太太跟我公公打打招呼嘛?"

"谢谢你。不过,我听妻子说,你公公对她已够好的了。"

的确,马主任对我妻子很好,凡事总是照顾着她。虽然单位不景气,但遇上公款吃喝、旅游,他总是从不忘拉上我妻子。有时就算我妻子已回了家,他也要开车来接她。

我妻子因此就不时能从那种宴会上带回一些纪念品,辟如真丝围巾、裙子甚至进口连裤袜、乳罩和小内裤什么的。遇上逢年过节,还能得到点客户送的小红包。

因为我和妻子单位的效益都不好,我们家经济很拮据,所以这些小玩艺儿,往往还是能让我妻子很开心。何况,占小便宜似乎是女人的天性。

为此,妻子单位的一些女同事却对她颇有醋意,常在背后流言蜚语,特别是她以前最好的朋友赵梅,更是为我妻子的得宠忿忿不平。我怀疑,马主任跟我妻子不干不净的话,最初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不过,赵梅去南方卖淫后,妻子的女同事们关于她的流言仍有增无减。

她们简直说得活灵活现的,说什么她们中有人曾亲眼从窗子口看到我妻子被马主任放倒在办公桌上狂操,那肚皮撞击的暴响声隔几间屋都能听到。

不久她们可能也觉得这谣造得太离谱,没人会信,就又改口说原来我妻子并不是躺在办公桌上让马主任搞,而是躲在办公桌下,为马主任"吹箫"。外人一进来,她就抹干自己嘴上的精液,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假装说她帮马主任找掉落在地上的钢笔呢。

虽然她们说得有鼻子有眼,可我过去一直不很相信我妻子真会和马主任做见不得人的事。

一是因为我跟妻子很恩爱,几乎很少红过脸,更没真正吵过嘴。两人间可谓亲蜜无间,无话不谈。只是曾经为她的处女膜破裂一事闹过一点不愉快,但很快也冰释前嫌。以至连她中秋夜当着我的面在江边被三人轮奸,在家中又受公鸡兄十个人的轮暴,也没给我们的婚姻造成多少阴影。

她从不怨我不像个男人那样拼死保护她,我也没因她被歹徒疯狂糟踏就嫌弃她。

二是这马主任已年过半百,头顶都有些秃了,我妻子真要找情夫,也不可能找他这么个老头子,更不可能在上班时间为他口交。因为我知道妻子是个很爱面子的女人,她不可能在自己的单位冒出丑的危险。

不过,妻子中秋夜被人轮奸后,特别是我引狼入室,在家中让她受到公鸡网友等十兄弟的强暴,倒是打破了她内心最后的桎梏。

上次在床上跟我做爱时,恰好聊到了马主任,她就主动向我坦白,马主任的确轻薄过她不少次。但她又强调,那都差不多是在他喝醉酒的场合。

情况是这样的,马主任喝酒一向豪爽大度,不醉不快。而且每次喝酒都喜欢要我妻子在旁陪着。喝醉了,他就爱拉我妻子陪他去舞厅跳舞。跳着跳着,舞厅的灯"懂事"地黑了,他也忍不住剩着酒兴吻向了我妻子。我妻子碍于情面,每次也不好意思过分拒绝他,让他难堪,只好回吻他两下。

他一触到我妻子的唇,又会强行撬开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尖,然后抱紧她的大屁股,让她下身紧贴着他的胯。

有几次,我妻子也感到他的阳具硬生生地顶在了她的阴部,抵着她胯间的穴口,像是极力要刺进她的身体,让她很难堪,好在中间隔着她的裙子。马主任也想撩她的裙子,但她坚持不肯,并用手隔着裤子握住他的阳物,不让他乱顶。也就在双方疆持的阶段,马主任通常就射精了,妻子至多只是像在公车上一样,手心和裙子上受点污染……

酒醒之后,马主任都毫无例外地要为此向我妻子道歉。还一个劲儿地问我妻子他酒醉后是不是又吻了她?摸了她屁股?或是让精液弄脏了她的裙裾?当我妻子红着脸给了他肯定的回答之后,他就不住地责怪自己,甚至打自己的嘴巴,弄得我妻子反而很不好意思,反要倒过来劝他不必太将此事放在心上。

但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每次都非要上街为我妻子买条新裙子或者高档乳罩内裤什么的,看她穿上了笑一笑才作罢……

妻子以前也曾多次想将这事儿告诉我,又怕我会误会,会生气,所以就一直闷在肚里。但自从中秋夜她被三个男人轮奸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她见我丝毫没有嫌弃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再没有必要向我隐瞒什么了。

从她的交待中,我隐约猜到马主任的确是在有意揩我妻子的油。

我也懂得这样的道理,这世上哪有不吃荤的猫?马主任这么多年没有对我妻子霸王硬上弓,强行占有她已算是很客气很理智的了。生活中,有几个上班族美人没有被她的顶头上司摸过睡过轻薄过呢?只是她们的老公大多蒙在鼓里。或是即使心知肚明,也只得睁只眼闭只眼,无可奈何、没法报复罢了。

妈妈当年跟校长和教办主任的关系就干净吗?为了调回城里,她没少向他们献媚,还常跟他们在学校的小宿舍中喝酒、跳舞,并放下蚊帐谈心到深更半夜。

因妈妈的小宿舍中只有一把坐椅,是留给我做作业时坐的,所以床是唯一可供他们坐谈的地方了。为避嫌疑,他们通常都是两个男人找她上床一起谈……当然,放下蚊帐的目的,就是为了尽量避免打扰我做作业喽。

有几回,我本坐在一边做作业,不知不觉就睡去了。等惊醒时,听到妈妈和教办主任还有校长三人在床上竟"谈"得床辅嘎嘎响,就像打了起来。

我想偷看,又不敢揭开蚊帐,因为我怕校长。但他们发出的那种"叭叭"的肚皮撞击声我是耳熟的,还有那种狗吃粥的声音和妈妈唔唔的呻吟……

我立马猜到妈妈是在跟他们玩"爸爸妈妈"的游戏,只是当时我还不懂,妈妈一个人,怎么应付他们两个男人。平时,我只见过爸爸一个人趴在妈妈身上的情景。

为此,一些男老师还常常从我嘴里套话,问我妈妈和教办主任与校长上床谈话的事儿,当听我说到床上发出"狗吃粥"的声音时,他们一个个兴高彩烈,亢奋异常,还极力怂恿我将此事告诉我爸爸。

我真的跟爸爸说了妈妈跟人上床"谈心"的事,没想到,爸爸听后只是点燃一支烟,摸摸我的头,却什么都没多说,只是道:"真难为你妈了。她都是为我好,想尽快调进城跟我夫妻团聚。但愿她能早日做通工作……"

那些男老师听后有些失望,又有些得意,后来,他们也开始来找我妈妈"谈心"了。

妈妈不想跟他们上床谈,他们就说我妈妈势利,眼睛只认得大官,如果妈妈不跟他们谈,他们就要向校长写请愿书,坚决不让我妈调走。

无奈,妈妈也只得让他们上床。他们有时三个人,有时两个人,最多一次竟是五个人集体找妈妈上床"会谈"。

那次,我发现妈妈睡的床像闹翻了天,事后,连床板都断了两根。

不得已,妈妈只好出面请来两个木工,帮她用钢筋条加固了床架。

为试验加固效果,那两个木工还硬是将我妈妈拉上床,三人像是在里面乱蹦乱跳,折腾得妈妈直说"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他们却不肯作罢,而是说:"陈老师,你的小嘴真好看……"

"嘘……我懂你们的意思了,别说出来影响我儿子。"妈妈轻吟了一声,然后整个床上像是没动静了,只有一种轻轻吮吸的微弱声音。

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隐约觉得妈妈好像在"吃"什么东西。因我那时还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口交"。

半饷,当两个木工从蚊帐中钻出来时,我看见他们一边束裤子,一边春风满面地跟我妈妈说:"陈老师,你的嘴真可爱,难怪那么多学生喜欢听你讲课。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下次十个男人跟你在上面随便怎么样这床都不会塌!"

"谢你们了。"满身是汗的妈妈脸红到了脖子,她的乳房半裸,嘴边留有点像牛奶似的白浆。

从那之后,妈妈的床板倒真是再没出个问题。只是找她谈话男人越来越勤,有时甚至一天几批。大家都想做她工作,不让她离校调走。

慢慢发展到一些高年级的学生,也找上门来,见缝插针,或是上床向我妈妈"求教",或是在蚊帐中向她"请愿"。

他们可都是些以前最喜欢听我讲我妈妈的艳闻故事的坏男生哦,他们甚至还让我在操场上画过我妈妈的阴户,然后他们站在远处排成队,一边手淫,一边向我妈妈的"那地方"射精,比谁射得远,射得准。当然,我是他们公认的裁判,报酬是每次我可以得到一袋他们凑钱买的牛奶糖或小人书。

现在,他们却大胆到跟他们的男老师们一样,开始跟我妈妈直来直往、短兵相接了。

因我以前出于虚荣,也为讨得他们的礼品,曾多次向他们出卖过我妈妈的秘密,包括她跟我爷爷的故事。他们开始很兴奋,后来听我老是说什么"狗吃粥"

的声音,就有些轻视我,甚至嘲弄我。

为显示我始终独家掌握着妈妈最新的第一手资料,我不得不向他们吹嘘说我看到我妈妈跟我爷爷做爱,说我爷爷那杆老枪操我妈妈时是怎样勇猛,我爷爷又是怎样打退那些偷看我妈妈洗澡的村民。他们这才重新对我另眼相看,确信我妈妈是我爷爷的淫媳,并得出我爷爷有很强的独占欲的结论。

没想到,就这一点,竟成了他们要挟我妈妈的把柄。他们听我讲了妈妈跟老师们上床的事后,就威胁我妈妈说,如果她不让他们上床"请愿",他们就将去我爷爷那里告发她跟教办主任和校长上床"谈心"的丑闻。

妈妈好像很怕爷爷知道这事儿,他老人家可是个火暴脾气,一听这话,马上同意跟他们进蚊帐……

这下,妈妈在学校的小宿舍可热闹了。老师、学生们成群结队来找她,有时甚至是师生同行、父子共帐。

事后,为谢我的情报,这些高年级的学生们也向我透露他们跟我妈在蚊帐中的故事。

他们说他们真操了我妈,还玩过我妈的嘴和肛门。他们让我妈妈将在生理卫生课上不便讲出来的东西,一一做了亲身示范和试验。

最后,他们的共同结论是:我妈妈的小穴比班上不少女生的小穴还要紧,插得他们非常过瘾,而她的屁股却比校里的女生校花还要大还要白,阴毛更是有那些小女生的两倍多。

他们又说能跟我妈妈这样娇美的女任课老师做爱,真是别有情趣。特别是他们再回到课堂,听她一本正经地讲课时,看着她那张吃过他们精液的秀嘴,还有被他们啃过无数遍的胸峰,他们的鸡巴整堂课都硬着。

尤其是看到我妈走路时那扭来扭去的丰臀,他们脑里无法不想起她在小床上蹶着腴白的大屁股,一边食蕉,一边跟他们肛交的画面……他们还说曾经有两个男生同时将鸡巴塞进我妈的嘴里,另两个男生同时将阳具插在她的穴内……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妈妈的风流故事已足够让我目瞪口呆。难怪有人说她已成了校园内男人们老少咸宜的"公妻"。

这事一直持续了两年多,直到校长和教办主任开恩,放我妈妈调进城。

据说我妈妈进城前,为了拿到调令,还曾跟他们订过书面协议,许诺每个月她必回校一次,让他们重温旧梦。而当他们进城时,她也必须无条件地接受他们住进我家里,让他们操个痛快。

我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但妈妈每个月都回乡这是事实,而且进城后,教办主任和校长的确多次来过我家,每次他们一来,妈妈就让我和爸爸出去逛街,只她一个人在家陪他们……等我长大成婚后,妈妈可能怕我会注意到什么,就单独地爸爸住到城里一个更偏僻的地方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风流万种的妈妈,却对我妻子一点点绯闻艳事都耿耿于怀,生怕有别的男人对她染指,还常钉她的哨。最让她不放心的,当然就是心怀不轨的马主任。

但眼前这被我偷看过裙下春光的少妇竟是马主任的儿媳!这让我格外兴奋起来。一种报应的快感弥漫了我的全身。

"嘿嘿,马主任,也许我妻子迟早会是你的人。不过,对不住了,你从我妻子那儿得到的,我今天要加倍偿还给你儿媳妇!让你儿子也跟我一样戴绿帽、做王八。这也算是给我妈妈一点安慰吧。"

我顾不得给妻子拉嫖客,却想先操操马主任的这个俏儿媳了!

甚至我还在构想,将来我也要设法让她和我妻子还有我妈妈一道去做妓女卖淫。

如果我手下有这么三个漂亮而又风味迥异的美人可供嫖客挑选,那我就可以成为一个小城里令嫖客敬重的头号皮条客了。

这时,她女儿骑在我背上,用力夹了夹腿,喝了声:"驾!"我只得在地上像只蛤蟆似地乱蹦乱爬。李瑾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满目柔情。

"妈咪,真好玩,你也上来骑骑好不好嘛?"她女儿在我身上骑得高兴,开心得咯咯直笑,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鸡。

"好呵,你让你妈上来。"我笑看着李瑾。

"傻女儿,别瞎说。妈咪是大人,叔叔哪能驮得动?"李瑾嗔骂着女儿,低下头去。

我扫了她一眼,说:"只要你肯上来,我还真愿意驮你呢。哈哈,你看,我们像不像是乐融融的三口之家,正在秋游?"

"呸,你别胡思乱想。"她对我露骨的挑逗唾了一口,脸却红得像染了胭脂的白绸布。

"驾!驾!马儿快跑!马儿快跑!不跑就打你的大屁股!"她女儿果真用手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马上像猪拱圈似的在地上猛爬起来,她女儿在我背上一巅一巅的,乐得直喘气,却仍不满足地道:"你爬得太慢了,慢得就像一只大乌龟!"

"大乌龟?"我的耳一热,忍不住在心里骂道:"死丫头,你也敢说我是大乌龟?妈的,小贱人!你别乐,不用多久,我也会这样骑在你的妈咪身上,让她像母狗一样满地乱爬、狂呼大叫,要你老爸也当回大乌龟。说不定有一天,我还会跟你们母女来个一箭双雕,让我给你的小幼穴也开开苞!使你成为一只线;!"

我妻子不就是八岁左右给村里的一个白痴捅破处女膜的吗?这时,我又不禁想起妻子,想起了我为她拉来的大胡子嫖客!究竟他有没有缘份操到我妻子呢?

缘,真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也有人说,缘!妙不可言……


(十二)

这时,湖面上的小船摇晃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只剧烈振荡的床。

李瑾盯了小船一眼,面色酡红,她似乎想盯着船看,又有点不好意思,那模样儿真是娇俏动人,让我怦然心动。

我忽然驮着她女儿,趴在地上问她道:"今天在公园里,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像你一样年轻漂亮的女人?"

李瑾正望着摇晃的小船发呆,被我一问,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是不是那个穿着迷你裙的丰臀美女?"

"对。对!"我连连点头,"你见过她吗?她人呢?"

李瑾一努嘴,妩媚地道:"喏,她不就在那只小船上嘛。"

"她上了小船?"我又是一头雾水。

"不只是她,还有三个男人呢。三个叔叔都跟在那个漂亮阿姨屁股后面上船了。"李瑾的女儿骑在我背上,抢着说。

"哦。"我喃喃自语道:"不知她带三个男人上船干什么?"

"呀,这你还不明白吗?"李瑾将女儿从我背上抱下来,搂在怀中,暧昧地冲我笑道:"你看那小船像不像一张大床?一个女人跟三个男人上了大床会做什么?"

"原来如此。"我忽然有种悲喜交加的感觉,喜的是神秘失踪的妻子终于有下落了,她就在我早就发现的那只小船上!

悲的是我辛辛苦苦为她拉来嫖客,本想让她夸我一番,不料却是白忙一场,她竟自个儿拉到了三个嫖客!而且就在我焦急万分寻找她的当儿,她已跟人家交欢上了。

"天,三个男人!又是三个男人!"我不由想起中秋夜她在江边被三个码头工人轮奸的旧事来,眼前晃出她被三个男人轮番进攻的场面。无疑,现在三个男人必定谁也不肯闲着,三根肉棒一定都争先恐后地在她娇美的肉体上寻欢作乐。

或许,她手里握着一根,嘴里含着一根,小穴里正插着一根……

我的心抖动起来,那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呀,在空旷无边的湖面上,在充满春意的小船里,他们面对我如花似玉无力反抗的裸妻,不仅可以狂攻猛插,任意作为,而且可以放声咆哮,甚至令她浪叫,那是多么痛快淋漓的事呵。

唉,为什么总是我的妻子、我的妈妈给别的男人玩呀?

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奇异的表情,李瑾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扭动纤腰,幽幽地问:"怎么?你认识船上那个女人吗?"

我未置可否,她又接着道:"她可真是个骚货。我看她领着三个男人上船时的那样子,就像是他们每个人都是她亲老公。她一会儿吻吻这个男人的脸,一会儿搂搂那个男人的脖子,人家摸她屁股她反而咯咯笑,还让对方给她点烟……"

"什么?她还抽烟?"我猛起公鸡兄他们住我家时,让我妻子抽烟的情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李瑾她压根儿都不会想到,她骂的那个船上的骚女人,其实就是我的爱妻。

"这女人真是个放荡不羁的狐狸精,竟敢同时让三个男人上,我都不知她怎么吃得消,太过份了。而且已经将近两个小时了,他们还没完。可真能干呀。"

李瑾抬腕看了看手表,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却仍不时瞄着小船。

我看得出,她的脸上有种迷醉和嫉妒的神色。尤其是当小船摇得最厉害的时候,她的艳羡情绪更是达到了极致,甚至连双腿也不由交叉着夹紧了,屁股不住地扭动着,仿佛她已把自己当成了小船上的女主角。

我听她说妻子和那三个男人上船已近两个小时,心不由又格登一跳,天哪,两个小时,妻子竟跟三个男人上船两个小时了!他们每个人会在她身上发泄多少次?而她又经历了多少次性高潮?

但我还是忍不住替妻子辩护道:"现代的年轻人,都喜欢及时行乐嘛。而性快乐乃是人生所有快乐中最让人快乐的一种快乐。所以,只能说她是一个懂得寻求人生快乐的女人,并不能说她骚哦。"

"想不到,你这种白面书生,性观念倒也挺开放的?!"李瑾秀眉一挑,扫我一眼。"如果她是你老婆呢?你还肯让她去寻这种快乐吗?"

"就算她是我老婆,我也不会怪她,哈哈,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嘛。"我热情地注视着她,心里道:"船上那女人就是我妻子呀,而且,她还有过一夜跟十数个男人做爱的经历呢。"

"你真是个有趣的男人,谢谢你告诉我你的真心话,我本以为男人都很小家子气,不容别人染指自己的妻子呢。"李瑾屁股歪了歪道。

"只有遇上你这么温柔可爱女性,才让我大胆地说出了心里话。其实,男女只要性情相合,做做爱有何不可呢?"我讨好地道,又忽然一下将她拥入怀中,她仿佛也看穿了我的心思,脸红得像喝醉了酒,却没有将我推开。

"李小姐,既然我邂逅相遇,就注定今生有缘,我也想让你快乐!行吗?"

我说着,大胆地在她腮边吻了一下。

"要死了,人家女儿还在身边呢,小心被她看到哦。"李瑾声音颤颤的嗔了我一句,神态可爱之极。

"没关系的,她什么都不会懂。小时候,我看到妈妈跟人家做爱,我问她在干什么,妈妈告诉我人家在从她下面的小沟沟里钩鱼,我也信以为真呢。"我冲她女儿扮了个鬼脸,手却乘机探向了她的胸脯。

妻子与三个嫖客在小船上的寻欢做乐刺激了我,让我也突然有了越轨的冲动和勇气。甚至连妈妈的丑事也说也出来。

而妻子与三个男人骇世惊俗的放浪行为,无疑也感染了李瑾这个青春少妇,让她情难自禁、欲火上炎。以致对我出格的挑逗也失去了反抗的信心,反而鬼使神差、羞态可掬地在我额上给我一个回吻,说:"你妈妈好可爱。"

后来我俩相拥着走出亭子,向曲径更幽处走去,那是一种心照不宣的互相配合,目的很明显,是想找一个更隐蔽的地方,去完成一个的疯狂念头。

一路上,我们没有停止过相互的热吻和抚摸,我们都不想让刚燃烧起来的温度冷却下去,甚至连她女儿跟在后边也无所顾忌。

走了没有一百五十米,急不可待的欲望就占了上风,我再也不想走远,就领她走向了亭子。那里本是我给妻子按排的卖身淫所,但大胡子嫖客已不在了,不知他是气跑了还是藏在哪儿。

"乖女儿,喏,你到亭子上去,帮妈妈望着人,妈妈和叔叔在下边说会儿悄悄话。"她有意支开女儿。

"叔叔,你等会儿还得给我当马骑!"她女儿撅着嘴对我道。

"行,没问题。"我冲她一笑。

她女儿就听话的走到亭子上边望风去了,我们就来到亭子下的石阶边。李瑾没有说话,我也不知说什么好。

"这地方很幽雅﹗"我的说话很没新意,她微笑看着我。

"李瑾﹗"我唤着她的芳名,真的临近战场了,我却有点儿不知所措。

"我在这儿,说吧﹗什么事儿?"她似乎也不想主动。

"瑾儿﹗"我真没用,就像一个傻子,只知道叫她的名。她柔情的看着我,拍拍石凳示意我坐过去,于是我几乎失控了。我坐在她的身边,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她的表现比我还要平静。

"李瑾,你真美﹗"

我冒着给她刮一巴掌的风险,大胆说道:"我很喜欢你﹗我想跟你钩鱼。"

然而她并没有怒意,只是垂下头。我发觉她有点脸红,但却不拒绝,我大着胆子扑过去搂住他,她居然就范,我紧张得颤抖,虽然她是马主任的儿媳,但我也顾不得了,情欲已经掩盖了一切。

我轻轻托起她的香腮,她深情款款,我决定吻她,搂得紧紧地吻个痛快。她没有抗拒,反而有点配合,我慢慢地试探地吻着她,终于和她的红唇相触,舌头也缠在一起。

哇﹗那种滋味真是有说不出的兴奋。

我接着就去摸她的酥胸,在完全没有遭到抗拒之下,我迅速地摸捏到她那对丰满的乳房。薄衫之下是那么饱满和尖挺,比我想像中还要完美。

我得寸进尺,又伸手摸向她的私处。

"不要,不可以,有人看嘛。"李瑾轻轻一颤,整个身子软在我的怀里。

"不会的。就一会儿,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去吧,何况,还有你女儿在上边给我们站岗放哨呢 ."我知道此刻她已经动情了,于是松开她的皮腰带,把手探入她的内裤里。

我的左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我所触摸到的是一片茂密的毛发,原来她和妻子是绝然不同的另一品种。

李瑾闭上眼睛任我所为。我想到她是马主任的儿媳,想到马主任曾不止一次揩过我妻子的油,我的指头毫不犹豫的插进了她的阴道,先是一根中指,接着食指也恶作剧地挤进去了,两根指头迅速地抽动。

她的呻吟越来越大,但嘴里仍喊着,"不要!不可以的!"

在这种不求回答的呢喃中,她却迷乱地拉开了我牛仔裤的拉链,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一把抓住了我涨得发疼的阴茎。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迅速袭遍了我的全身,我感到我的灵魂在那一刻飞出了我的身体,飘到了九天之上。

她的小手简直比我妻子的还要柔软!

她的那里早已湿透,我都能感到被打湿的阴毛上传来的粘腻感觉。我好奇地拉下她的内裤,只见她的三角地带黑油油的一片,连应该有的肉缝也遮敝了。我拨草寻洞,觉得她的阴道口已经湿淋淋的了。

刚才因为距离太远,看不真切,原来她的阴毛比我妻子更浓更密,就是比起我妈妈的来,也毫不逊色。只是不像我妈妈的阴毛那么黑而乱,而是像经过精心梳理过的。

也许从小看多了妈妈阴毛的原故,我总喜欢拿女人比妈妈相比。

这时我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洪水般的狂情淹没了,我迅速把她放到在草地上,脱下她的内裤,很快地掏出自己粗硬的阳具,准备连头带根插入她的肉体里。我还同时狂热的吻着她,咬着她的舌头。

在我决定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已不再犹豫,不再发问,象在自家床上配合老公一样似地提起一条腿,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对准她的私处插了进去。

她的阴道早已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像一张饥饿的嘴迫不急待一口吞进一整根香肠,没有给我制造一点障碍。

我们就这样站着,我激烈地抽插,她激烈地扭动。

此时此刻,三个男人正在不远处的小船上玩弄我妻子,这令我的性欲分外亢进,动作也格外猛烈。何况,这是我第一次与妻子以外的女人做爱,我没想到像她这样的美女,竟然这么轻易就以被我攻破堡垒,加是她的公公还是我妻子的顶头上司,关于他和我妻子的绯闻也有不少,所以我加倍卖力。

偷情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尤其是当着她女儿的面,跟她做爱更让我激动。

这时,透过树叶的缝隙,我看见有几个学生正在湖水边写生,他们的老师却在旁边指着湖心中那只小船,细心的作着指导;在另一边公园的外面,一帮外地的民工也开始上班了,不知在修筑什么建筑,忙里忙外,吆三喝六,他们弄出的声响几乎掩盖了我们交合的声音。

李瑾始终盯着亭子方向,高度紧张,生怕有什么游客突然从那头冒出来,一下子目瞪口呆。

好在只有她女儿一个人在上面玩,还有风铃的叮铛声。

随着抽插的加速,阴茎龟头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和李瑾都已经到了兴奋的顶点,她的呻吟已经转变成大声的呼喊:"不要停啊,不要停,快用力!

亲爱的。我要你!"

她女儿可能是听到了妈妈的淫言荡语,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我和她妈妈拥抱在一起快速扭动的躯体。

而我仿佛也听到小船上的妻子正在三个男人的身下淫声浪叫,立时觉得高潮马上就要来临。

本来我应该能坚持更长的时间,就象平时一样,但这种强烈的紧张刺激加快了高潮的到来,我很想痛快地射进她的身体里,射进马主任儿媳的子宫里!

幸福的时刻终于来了,在到达顶点的一刹那,我感受着她的阴道象一只温暖潮湿的手紧紧地环握着我的阴茎。

这样的姿势我们保持了好久,等一切慢慢平静后,我滑出了她的身体,重新穿好了牛仔裤。

我们继续相拥站了一会,李瑾贴着我的耳朵轻轻的说:"今天真是刺激,你让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谢谢你。"然后她转过头,冲我做了个鬼脸,"你说,如果别人看见了,一定以为我们是一对小夫妻在公园偷欢吧?"

"那你就改嫁给我吧。"我打趣道。

"呸,别得寸进尺。"她一嘟嘴,又道:"哦,对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

"我叫天夫,天天做爱的天,丈夫的夫。"我摸着她湿漉漉的阴户,帮她束着裤带。

"你名字挺有意思。不过,我看你是叫天天偷情的天,奸夫的夫更合适。"李瑾嗔笑着道。

"行,就依你吧,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奸夫,我们天天来这里偷情。"我觉得马主任的这个俏儿媳说话真是很有味道,骨子里的风骚不亚于我妈妈。

"美得你!"李瑾嫣然一笑,扭过身去。

后来,我们又回到亭子里,当着她女儿的面,在里面相拥着坐了很久,几乎是大半个下午,把那清爽的风吹了个够,把那清脆的铃听了个够,当然,我也没少给她女儿当马骑。

临暮,我又性欲发作,拉她到下面的石阶上,让她仰躺着,让我狠操一回。

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在我们这次交欢刚结束没几分钟,就有一对恋人走进亭子想拍照,但看见了我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后,那女的就拉了男友下去了。我暗自庆幸自己的幸运,上天给我们的时间刚刚好,没有谁冒失地打扰我们做爱的过程。

以后又有人来人往,来了好几拨人,无非都是游客,如同过眼云烟,我和李瑾相拥而坐,就似一处美丽的雕像,不为所动。

"妈妈,你跟叔叔扭抱够了吗?我要回家了。"这时,她女儿跑过来,嘟着嘴说。

"小珊,别将你今天看到的事,告诉你爸爸和爷爷,知道吗?"李瑾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拎着她的耳朵,小心翼翼地说。

"为什么?"她女儿不解地问。

"你说了妈妈要挨打屁股的!"李瑾羞红着脸说,"不过,你不讲出来,妈妈就带你去吃肯德鸡。"

"哦,我有肯德鸡吃了!我不要妈妈的屁股挨打。"她女儿欢呼起来。小妮子压根不知道她妈妈今天做了些什么。

"好老公,那我们就明天再见了!这是我的手机号。"李瑾忽然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拉着女儿的手匆匆离去。

她刚被我操过,走路时小屁股一扭一歪,煞是好看,比起我妈妈的大屁股来别有风味。

"再见。"望着她风情万种的娇俏背影,我一时百感交集。

等我再想起妻子时,竟意外的发现,湖心中的那只小船不知何时已停靠到了岸边。

妻子和那三个嫖客呢?他们还在船上吗?妻子收到了她和第一笔淫费吗?还在远在家乡的老妈,她和爷爷现在在做什么?要是她知道她的儿媳今天已成功地卖给了三个男人,她会怎么想?她这几天有没有到学校去让校长操?还有,将来她会跟我妻子一样,走上妓路吗?

她要不做妓,可也真是可惜了。听说她班上的不少女生,现在都已成了名妓呢,有一个叫周讯的女孩,还从妓女做到了演员,并主演了几部大片。